2010年3月1日
赵司令员笑眯眯的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王处长送来的报告,李政委和吕副司令员坐在沙发上品茶。
“小伙子干的还不错嘛,我还以外他会放弃呢。”
“我说赵司令啊,你不该这样做啊,把黑锅一个人背。”吕将军先开口了。
“是啊,老赵你就不怕把这孩子给压垮了。”李政委放下茶杯。
赵司令员嘿嘿一笑,精神抖擞的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小家伙要是这点困难都顶不住,如何成大事!我要的是能指挥千军万马的指挥员,不是个只会意气用事的伞兵。”
“我就知道你对他加入15军有意见。”吕将军笑着说道。
“那倒不是,你和老李老张不也都是第七侦察大队的吗?当年我还不是一眼就看中了你们几个。”
“我还记得您当年表彰会刚刚结束,就把我们3个抓走了。”吕将军回忆起当年有些激动。
“是啊,你们军长还打电话,拍桌子给我骂娘,说把这你们这几个种子都挖走了,连招呼都不打。要派人抢回来。”
“可您说啊,我说你就是闹到军委,我也要把人留下。”
“要不然咱们这个战术侦察局怎么建立的起来啊。”
李政委叹了口气:“可惜,张宏文没留下来啊。他是我们3个人中最会带兵的一个。就是太固执了。”
赵司令员点点头:“当年的情况特殊,也难为他了。但是负气出走不是一个真正的军人的最好选择啊。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看看他的儿子是不是和他一样。这次救人太儿戏了。要不是他实在是个人才,我就让他养一辈子猪!”
“哈哈哈。”几个将军都放声大笑起来。
“为救一个人,放弃食物、水、甚至通讯设备。一个合格的指挥员,的确不应该做这个决定。这样做很容易危及到整个行动的成败,反而危及自身甚至更多的生命。不过任务完成的漂亮。”
“这孩子有股子韧性,就是心肠太软像他妈。尤其是从汶川回来以后,唉,也难怪他…”吕将军解释道。“我家筱芳回来后,也不说话,几乎天天一个人偷偷流眼泪,直到她妈安排她去奥运会做医疗服务才好些。”
“是有这个问题啊,15军的总结报告里提过这一点,救援回来后的人情绪不稳特别珍视生命,喜欢救助他人。”赵司令员点头同意。“可能是灾区行动给他们心理带来了太多的压力。”
“嗯,让老李有空多和他谈谈吧,他推荐的那个虎小虎真是个人才,思路敏捷,条理清楚很适合干参谋工作。”吕将军说道。
“看人准,这是老张的特点。”李政委说道,接着又说:“对了你们家筱芳也不错啊,最近的那篇病理研究的论文又获奖了。这3个孩子都挺出息啊。”
“诶,建国啊,到底那个是你未来的女婿啊?他们3个老混在一起哦,你女儿该不脚踩2只船吧。哈哈。”赵司令员靠在沙发上大笑起来。
“唉,司令员您就别笑我了,我也搞不清这年青人的想法,筱芳特像她妈,一问就跟你急。不过我看她总是找小俊,而且小虎是回+族…”
“回+族怎么了?你还种族歧视啊!老吕你这思想可不对啊!”李政委跳出来准备上思想课了。
“不是,其实我也挺喜欢小虎的,倒是好像筱芳不喜欢。上次你让她配合小虎行动,她就不愿意嘛!要是我有2个女儿啊,我一定一人嫁一个。”
“就你想得美!你呀就是当事者迷。我看筱芳看上的就是小虎。”李政委十分肯定的说。
“这儿女家的事啊,让他们年青人自己去管吧,喝喜酒通知我就行了!”赵司令员笑眯眯的拉开抽屉:“老李啊,张量山啊再磨他几天回头你再去找他谈谈,好好教育教育,调他去当战术教官。把这个给他。”
李政委接过一看是一副上尉军衔和一枚军功章。
2010年6月17日
张量山早早的起床做着晨跑的准备活动,“铃铃铃”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叫了起来,这个手机是总参的专号,每个月都会换号的,是谁这么早打来?是出任务吗?张量山连忙摸出手机,一看来电:嗯!?是他师兄的号码。怎么可能?这个号码这个月换了从来都没用过啊,只有总参的联络员知道这个号码,连吕将军都不知道师兄他是怎么知道的?
张量山犹豫着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明显有些犹豫和疲劳:“小张,我大张啊,你在哪儿啊?”
真是师兄!师兄和他同姓叫张俊,比他大9岁,是张量山父亲同事的儿子,两家是邻居关系很好,所以就按年龄分了。两个人的武术都是张量山的父亲教的,所以两人也常喊师兄师弟的。
张量山怀疑的问:“师兄你怎么会有这个号码的?”
张俊说:“你……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你在哪?”
“有事吗?”
“哦,我在上海负责世博的项目,有空你过来玩吧。我给你寄门票,所以问你在哪里。”
“哦,谢谢,我在古城你寄到收发室吧。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
“呵呵,山人自有办法,谁要你老关机。好了不说啦,拜拜了!”
“喂!……”张量山还打算再追问一下,张俊却已经收了线。看样子要换号码了,连大张都能弄到自己的号码。突然他想到大张是外企的,曾经说过只要花点钱就能买到各种人的手机号码,没准自己这个号码大张就是这样搞到的,靠!中国移动也靠不住。张量山忘记了自己这个新手机号是总参联络站给他的,并没有用他的身份证,用户名登记的也不是他的名字!
2010年6月22日,21:32分,古城郊外的某处空地。
宁静的夜空下,淡淡的晚风送来阵阵蟋蟀的鸣叫。突然间空气中闪现出一团绚丽而扭曲的光芒。不一会着一个人影高速的跃了出来,他重重的扑在地上,费力的转过身来,从背上的背囊里摸出一个PDA大小的仪器,他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那光团,按下手上设备的一个按钮,一束光线射向那光团,光团立刻急剧收缩到只有原来1/2的大小,也停止了扭曲仿佛装在了一个透明的壳中,连光芒也暗淡了许多。那个人影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开始仔细的打量四周,接着星光他发现远处好像有一段平直的山梁!他翻过身沿着土质的便道连滚带爬的向山梁走去。当他爬上山梁才发现原来是一条柏油马路,他蹲下身仔细的抚mo路面,嘴里喃喃自语着奇怪的语言,仿佛不相信眼前的景象。突然他发现路边有一只塑料瓶,他爬过去拾起来一看,还有半瓶水,原来不知是哪个无良的路人随手扔下的矿泉水瓶!上面有几个他不认识的方块文字,他立刻打开瓶盖将水一饮而尽,然后转动空瓶子试图寻找他认识的文字或图案,终于的手指听在了一行阿拉伯数字上,他扔掉瓶子跪下来哭着笑着祈祷者。瓶子上的数字是:2010/04/10。
2010年6月22日,22:12分,通往古城的国道
刘志刚和许单杰开着一辆警用,他们当警察时间并不长,今天他们是去下面城市城市送资料的,晚餐时被兄弟们多灌了几杯啤酒,他们一合计怕有人查就没走高速,绕国道回古城两人要赶回去看晚上法国能否出线。
快到城里了刘志刚有些尿意,他撇了一眼副驾上系了安全带呼呼大睡的许单杰心中说,TMD,你这小子睡得到香啊,老子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正当他四处张望准备减速时,突然看到车前一张白脸一晃,白脸无常鬼!他一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忙急踩刹车!
“啊!”伴随着毫无防备的许单杰的惨叫,车歪歪扭扭的停在路中间,并且熄火了车内的照明灯立刻亮了起来。
“你搞什么飞机啊!”几乎被安全带勒背气的许单杰愤怒的叫喊。
“前面…有,有个白脸无常!。”
“鬼?”许单杰揉揉惺忪的睡眼,车里亮着灯,又隔着玻璃窗,他只能模糊看到前面视乎真有个白影,正一步步靠过来。他不由得头皮一麻,酒醒了大半,他摸了摸腰上的手枪,镇静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骂到:“刘志刚你TM吓死我了,鬼吹灯看多了吧!是个人,我下车看看,呃,以防万一你先把车打着。”
“人?”
许单杰开门下车,学着电影里美国警察的样子,手按在枪上:“站住!谁!干什么的!”
那人依然慢慢的靠近。
“站住!不许动,再动我就要…”他犹豫着是否要加一句‘开枪了’。因为他知道在中国,警察开枪可是大事。他的一个师兄就是在追捕逃犯时开了一枪,尽管抓到了犯人,但还是写了无数的报告,现在还是2个豆呢!
“help!”那人走到车前,用手费力的撑住引擎盖,大口的喘气:“Please,helpme!”
“老外!”两个警察同时喊道,难怪是一张白脸呢。
许单杰仔细的借着车灯打量这个老外,只见他瘦高个,一头凌乱的棕色头发,灰色眼睛,满脸胡须,还有少许淤青和擦伤,穿一件已经破破烂烂的红白相间格子的短袖T恤,里面是一件已经有些发黑发黄的长袖T恤,T恤的袖子挽到胳膊肘上,露出布满擦伤肮脏的双手,黑色休闲牛仔裤也是布满尘土,褐色户外靴上沾满泥污。背着一个有些破烂的背包。是个被打劫过的老外!这是许单杰的第一印象。
“志刚!你会外语不,下来问问。”
刘志刚连忙下车,看起来是起国际案件。他努力想想学过的单词:“HI,AreyoutheA?”
“Britisher。”老外吃力的回答。
“英国佬。”刘志刚看看正掏出手电替老外看伤口的许单杰。
“问他从哪儿来的?是不是被打劫了。”
“.Haveyoubeenrobbed?”
“No,Iamjustlost!”
“WhereareyouComeFrom?”
“London.”
“Iae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