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风哥？”
田雨薇怀疑自己看走眼了，江聿风居然主动给她打电话。
“嗯。”江聿风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个点田雨薇在干嘛，“没打扰你吧？”
“没有，我刚刚洗澡呢，刚出来就听到手机响了。”
田雨薇有些高兴，头也不擦了，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和江聿风说话。
“那就好，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我忙着就给忘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也没什么事。”
田雨薇脸红了起来，她就是想找个理由和江聿风打电话，没想到江聿风没接。
前两天她就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金屿安，没想到今晚江聿风就给她打电话了。
“嗯？”江聿风觉得几天前的事儿了，再紧急过了几天了估计也没什么事儿了。
“我……我就是想问问，我的实习证明是谁帮我开呢？”田雨薇脑子一热，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跟着我实习当然是我开了，你要是想让其他人写也可以，到时候盖个章就行了。”
江聿风想着到底是小孩子，这种事情都能纠结半天。
“别，还是你写吧，我到时候拿到律所，那个，实习期能写七个月吗？”
“你今晚怎么了？”江聿风感到有点摸不到头脑，“这个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
“噢……”田雨薇觉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居然问这种问题。
“你家里没什么事了吧？”
“已经没事了，我爷爷已经出院了，谢谢哥。”
田雨薇因为爷爷生病住院需要有人陪着，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实习。
“那就好。”江聿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哥，你现在忙吗？”
田雨薇估摸着这个点江聿风应该没回家，肯定还有事情要忙，但是她又不想挂断电话。
“不忙，怎么了？”
江聿风今天难得的心情不错，也不急着去书房。
“我的论文现在还一团糟呢……”
“你们不是十二月份就选题了吗？现在还没写？”
江聿风有些意外，田雨薇平常做事都不会拖拉的。
“老师在群里发题目那晚我睡得太早了，第二天起来发现好写的题目都被选没了，我就选了个有点偏的，写不下去了。”
田雨薇面红耳赤地撒着谎。
“说来我听听。”
江聿风叹了一口气，金屿安刚说田雨薇优秀呢，这倒好了，论文都没写呢。
“我选的是关于女性婚内权利在刑法上的立法保护。”
田雨薇有些磕巴地说出自己的论文题，她也不知道怎么脑子一热就选了这个。
江聿风沉默了一会儿，也没说好不好。
“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