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和外边的野男人,
不堪入目弄得浑身脏兮兮。
即使这样,却还顶着张清纯脸蛋装乖,不知道自己眼尾红艳艳一片有多娇。
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出真面目的坏孩子仍在撒娇,委委屈屈颤着声音唤了句“小叔叔,我疼。”
霎时间仿佛被奶猫挠了下心尖,被一个简单称呼撞出心头涟漪。
纪君言缓缓松开手,话里有话似是警告“再这样胆大包天下去,会有更疼的。”
纪君言上过战场并非养尊处优之人,因此指腹间茧子很厚。
将云渺提溜进浴缸强行洗澡时,往人身上涂抹沐浴露就仿佛在故意挠痒痒。
“洗干净再说话。”纪君言忍受不了云渺身上带着其他aha的臭味,难怪他先前闻不到对方颈间的信息素。
“小叔叔,我、我自己洗吧。”云渺以为自己出汗了臭烘烘的,垂着脑袋贝齿轻咬唇瓣,难为情道“我能自己洗干净的。”
“是么我以为你连脏的臭的都分不清,一个劲儿往别人身上贴。”
纪君言语调微冷,身子半蹲任凭扑出来的温水将昂贵西服打湿,手下力道更重些。
他莫名想到昨晚那款游戏,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欲望附体,直接捏住对方腰间滑腻软肉。
一模一样,甚至比游戏中更娇更怯的声音溢出来。
水花溅落在脸上。
“别”
谁都想不到云渺的易感期如此平静,没有暴戾想要见血发泄的冲动,唯一和平时不同的只是更加敏感。
这也是他之前为何轻而易举被谢景欺骗,却在快感中连羞意都忘却,直接在随时有人可能推门而入的医疗室里
赶忙将差点儿整个滑落水中的人捞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纪君言更加肯定云渺在学校是靠什么耀武扬威。
对方甚至还没从余韵中走出来,浑身轻颤像只落水发抖的小猫。
全身上下除了粉就是白,找不出一丝疤痕跟不漂亮的地方,无论哪里都又嫩又小。
云渺的年纪其实也才堪堪20岁。
纪君言心尖头一回掠过身为长辈的包容感。
其实他应当用教导代替惩戒,要先温和些问明白缘由。
“明面上除了顾屿一和那对双胞胎兄弟,还经过谁”
这几个人都是云渺曾经带进过寝室的。
“一年一个,所以十八岁就开始了”
真是没长性、喜新厌旧的小家伙。
浴缸里已经堆满泡泡,云渺被藏在里头只露出圆润肩头,眼神茫然不懂得怎么回答这些没头没尾的问题。
他是真的不懂,却被当作演技高超的小绿茶。
云渺嘴硬不讲话,纪君言也没有催促,反而一心享受掌中羊脂玉般的美好触感。
他摸过各类枪械,曾彻夜在机甲的冰凉操纵台上入眠,却头一回碰过这样又绵又软的东西。
他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