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又见面了。”
陆行舟坐在宽大的案几后面,扫了邬氏一眼。
“陆行舟,你少来这一套了,在本夫人面前,耍这种官威有用吗?本夫人听说你当初为了找我爹办事,卑微的像一条狗。”
邬氏虽然身着锁链,但她仍就是站直了身子,傲气地说道。
对于陆行舟的来历,她已经打听清楚了,不就是自己公爹的门生吗?上次居然还骗自己下跪,真是岂有此理!
“徐夫人,你可真不聪明,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竟然还敢说这种话,这不是明摆着要激怒本官吗?”陆行舟淡淡的说道。
“激怒你又如何?你还敢对本夫人怎么样不成?”邬氏气定神闲地说了句。
“有何不敢?别的不说,就是此刻,本官找个最下贱的囚犯将你玷污了,你又敢说出去吗?”
虽然陆行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平淡的,但是邬氏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你敢!”邬氏眉眼一瞪,她绝对不能露怯。
“你最好对本官放尊重一点,否则本官还真的敢。”陆行舟淡淡的说了句,“有些事,本官是不屑做,而不是不敢做。”
邬氏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她生怕陆行舟真的派人玷污她,到那个时候,她除了杀了他们泄愤,还真的不敢说出去。
因为对于他们这种世家来说,名声大于一切。
“徐夫人,跪,本官今天就不让你跪了,但你方才说本官像一条狗,不如你也学学狗叫,看究竟谁像狗?”陆行舟淡淡的的说了句。
“你休想!”邬氏气愤地说道。
“我休想?你会求我的。”
陆行舟闻言笑了起来,“来人,将前两天那个邬家的人带上来。”
“邬家的人?你不是都放了吗?”
邬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陆行舟不是已经将邬家的人都放了吗?而且他也没在朝堂上弹劾此事,她就是打听到邬家已经将这事压了下来,她才敢来找叶初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