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如:“我去办。有件事,我不想成亲了。”还有一句不想祸及她人没说。
“对了,有另一件事我找到了头绪,想知道为什么太皇太后帮贺钰吗”
贺衡笑,眼睛一亮,他感觉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安意如的表情告诉他:“好奇。”
那是一座冰冷的暗牢,贺衡刚进去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他已经听话得穿得很厚。地牢里夏日应该是渗水的,现在则是结了一层冰。还有冰锥向下,似乎是瞬间冻结。所幸空气还算干净,没有什么血腥味。
“那里面。”安意如指示贺衡看石门,自己则是掰动开关。
轰隆隆,石门缓缓向上升起,过头高时,贺衡安意如一起向里面走。
吱嗝吱嗝,里面一人正背对着二人啃着什么,发出声音。贺衡挑眉看安意如,“什么意思”
“贺钰!”安意如唤一句,正吃着东西的男人扔掉手里僵硬的馒头转头看过来,“我……你们是谁安婆婆呢”男子要冲过来,贺衡原本以为那句“贺钰”听错了,那一瞬看见他的样貌,向后踉跄一步。
“你敢出来吗看看他穿着什么衣服!”安意如冷目看过去,男子啊一声抱头再次退回去,安意如瞬间放下石门。
里面男子又开始吵囔起来,贺衡脸色苍白,不敢相信是这样的。太皇太后囚禁了一个和贺钰一模一样样貌的人!
安意如:“我验过了,他没戴人皮面具但也不是皇室中人,和贤太妃也没有血缘。真贺钰还是你兄弟的。”
贺衡没有因为这句话感到喜悦,如果武英帝还活着说不定会高兴。贺衡:“那个人,杀了吧。”
“你不留着他能有大用处吧。”
“我说得是那个女人。”贺衡面容冰寒冷酷。原本想着对付贺钰,如今看来贺钰不自己派死士来下杀手就不错了!怪不得囚了她那么久,贺钰一点关心都没有!贺家的江山,容不得她一个外姓女人来觊觎!
治元二年二月初三,太皇太后病逝于长清宫,天下大哀。定宗大赦天下,休朝七日,召诸王回京。
二月初六,御书房里一道黑影平白出现,贺衡对着人笑,缓缓开口,“九弟,好久不见。”
“皇祖母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没了”贺鸿摘下黑布看贺衡,怒目而视,贺衡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当然谋害祖母确实是挺十恶不赦的……
贺衡当然不肯承认,冷着脸看他:“你问朕吗自从父皇重病,皇祖母忧虑过重,身子每况愈下,你不知道对,你当然不知道,父皇走了你都不回来看一眼!”
贺鸿被说得脸色一白,内疚满满。想明白贺衡明明是想当皇帝不想他回来才回拢理志。“你胡说,明明父皇说过他和皇祖母关系并不好!”
“……”这孩子反应快了不少。贺衡严肃,“朕说得是为国事忧虑。”
贺鸿委屈转身便走:“那我走了。”
“站住,父皇给你的圣旨呢你看了吗”贺衡好不容易见了贺鸿,自然要弄清楚自己关心的事。
贺鸿看贺衡觉得委屈,明明当出现时还好声好气问候自己呢。“看了,没什么重要的。”
贺衡笑:“九弟,都是亲兄弟,厚此薄彼不好吧。封儿要过生辰了,你当王叔的,不留个礼物”
贺鸿:“……”
作为一个皇帝,竟然落到要问弟弟要东西的地步,贺衡也感觉没面子,但是面子这种东西,贺衡还真的不看重。
太平满月时他送了块玉佩出去,还送出事了贺鸿:“四哥,真的是父皇下旨由你继承皇位吗?”
“当时只有紫堇,七弟妹和意如陪着父皇,紫堇和意如都不会武功,你觉得能威胁得了她”
“这个还给皇上,不过我还有半块。”贺鸿将半块虎符扔给贺衡,“四哥,我想为诸兄弟留个保障,但愿用不到。”言毕影绝。
“看来,可以立太子了。”把玩着虎符,贺衡嘴角上扬,心里想得是她终于死得其所!
二月十日延平王贺钰称病谢绝归京,接连数日快报不断,福王病,安定郡王病……诸王皆被诅咒一般病倒。
二月二十日,定宗思太皇太后病逝,王兄王弟沉珂,下诏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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