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凤也确实不想留下,思绪有些混乱,想不明白很多事情,不如说,那人的目的。要诬陷她,还是单纯挑衅刺激她?还是别的目的?
见秦羽凤终于要走了,贺钰松了口气,他很不喜欢琨梧宫,一刻也不想多留。
“查到线索立即报告给朕,将尸体安置妥当,找仵作来仔细查看。”贺钰吩咐完欲走,贺聪却大吼一声,看向贺钰,“不,不可以!”
“你有什么意见?”贺钰有些不痛快,尽管贺钰对贺泰还有些亏欠对他颇是尊重些,但是贺聪身为贺泰唯一的儿子一点不长进,他也就喜欢不起来贺聪。
秦羽凤也顿住,看向贺聪,但是要比贺钰慈爱很多。
“若婉,若婉的身子怎么能给别人看。”贺聪压根不敢看贺钰,只好对着秦羽凤说出来。
秦羽凤愣了愣觉得贺聪的提议无可厚非,对贺钰点了点头,“同意了吧,至于杜小姐的后事,聪儿你与杜家一起操办吧。”
贺聪愣了愣,然后大喜,对着秦羽凤拜了一拜,“谢皇后娘娘恩典。”
“好了,就这样吧。”贺钰不知为何又不高兴了,拉着秦羽凤就走。
椒房殿——
甫一进殿贺钰就把秦羽凤压在了门板上,把菱儿墨侍关在了外面。
“长安,你给朕说说吧,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秦羽凤抿唇倔强看他,“皇上怀疑是臣妾做得吗?杜氏女是被臣妾邀请进宫……”
贺钰听不到想听的答案,心情不悦惩罚似得咬了一口秦羽凤的耳垂,“朕是问长安为什么你对贺聪态度那么好。”
秦羽凤无辜,她哪里对贺聪好了,而且,就算好了一些,也是长辈和晚辈那种,贺钰怎么也吃不着醋吧。
秦羽凤有些疑惑贺钰的醋意是哪里来的,贺钰已经开始解惑了,“王兄以前当太子的时候,身材——嗯——颇是有些油脑肥肠。但是后来也算风度翩翩,即便王兄是因为救命之恩对长安很好,朕也不高兴。朕不敢想像若是当初他与圣慈皇太后一起谋反,长安还在不在。这个恩情朕一直记在心里。长安一定也是如此吧,长安,你能不能答应朕,把贺聪安置好便算是还了恩情了,以后不要再管福王府的事情了。”
秦羽凤虽然本来就是那么打算的,但是杜若婉一死,她以后还是不能不管贺聪。
“长安,贺聪便算了,贺封若是要害朕,你难道要放任不顾吗?”贺钰辰着声音已经很不高兴了。
“如果他罪不至死,我不会让魏王兄白发人送黑发人!”
“什么叫罪不至死,胆敢谋逆,若非因为他是皇族,朕早就诛了他九族了。”贺钰有些泄气,但是真正的怒气不过才刚刚积累。贺衡,又是贺衡,若不是他不好明目张胆动手,贺衡哪里还能活着?贺衡也是能忍,拖着那副病怏怏的身体不去死,还要等,哼,他一定会让他失望的!
秦羽凤:“皇上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杜小姐的死和封儿有关?”
“朕不能确定,只是贺封最近确实有些动作,如果杜氏女的死是他做得,那他目的能是什么?”贺钰不得不承认贺封不会做那么没头没脑的事情,摇了摇头,“看来不是他。”
秦羽凤想了想这件事和太平死的那夜有什么不同,那人既然这么布置了,一定是有意义的。而且那人不找个夜晚的时间动手而是直接在白天就把人扔进井里,也不可能没有原由。这么多相似又有那么多不同,一定有可以查探的地方。难道不是要害她,而是,提示她吗?
提示她,那么要提醒什么呢?秦羽凤低头想事情,却磕得脑袋发疼,贺钰本想低头吻住沉浸在思绪里的可爱人儿,哪里想到秦羽凤又会低头。这一下相撞,两个人都有些头疼,但是贺钰显然要更顾着下面一些,趁着秦羽凤还没有回神已经吻了上去,手臂托着秦羽凤的腰,已经把人托起来,边吻着边往凤榻而去。
贺钰把秦羽凤放在凤榻上就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