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追兵居然依旧追逐至此,他震怒之下,命人带着他们回到玲珑阁呢,却看到田敏居然与明州府的兵马一同出现!
“田大人现在真是监国大人的左膀右臂啊,明明是刑部尚书,怎么……兵部现在也归你管辖吗?”沈君翰不屑一顾的看着他们。
田敏看着被那娇弱的熟悉身影,心中暗自揣测,却急于求证,说:“沈君翰,别以为有各国贵人给你撑腰就如此放肆!方才那两名女子是谁?”
“笑话,我玲珑阁最不缺的就是女子,莫不是田大人看上我阁里的姑娘了吗?”沈君翰眼有精光的说:“可真是不巧,我阁中的姑娘最恨的就是那些趋炎附势之人,所以你若真想,我倒可以去醉香苑给你找几个姑娘!”
田敏面红耳赤,再看身边明州府的陈将军也难掩笑意,心中更是气恼,不顾一切的说:“我怀疑那两名女子是天牢之中的犯人,你应该知道那日北帝侵犯天牢,有犯人至今下落不明!来人……”
“等等,田大人,什么犯人可以从天牢失踪,可否告知?凭着玲珑阁的实力,我想沈某可以帮忙!”沈君翰故意拖延时间,终于是放心的看到他们进入了玲珑阁内。
然田敏却眼睁睁看着唯一通往玲珑阁的水桥即将消失,一月以来的围捕又要扑空,心中不甘着急,忘记了萧允文说的暂时不要妄动的指令,一声令下,居然命明州府的弓箭手齐箭弩。
上千只弓箭犹如箭雨齐刷刷的射向玲珑阁,密集而又可怕,弓箭前方可进入玲珑阁内,后方的则掉落在湖水之中,虽然没有攻击沈君翰,但他还是听到了阁内有人意外受伤的声音,还有那穿瓦破碎的嘈杂声。
长期以来的牵制,却因为田敏的莽撞恶意之举所坏,沈君翰本也不是耐心之人,震怒之下,启动十二铜镜的阵法,突然那些铜镜犹如生了长足,瞬间移动之余还出巨光,晃动了敌人的眼睛,让他们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放箭。
同时,正当敌人极力躲避强光,希望打破铜镜的反光之时,却现眼睛有着莫名灼热的烧灼感,纷纷捂住了眼睛,出悲鸣的哀嚎声。
明州府的陈将军说:“别看那些铜镜!”
可田敏虽然背身过去,却心气难平甚至嘴上不饶,说:“沈君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朝廷的人动手,你以为苏逸之还能保你吗?”
沈君翰飞身而起,虽没了当初的内力,但在这样的环境中抓获一个田敏还绰绰有余。
剑架在他的颈脖,说:“我需要他来保护吗?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我告诉你,云丫头不会来这,而动了我玲珑阁,也不见得找得到你要的东西!”
“沈君翰,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你还敢杀我吗?”田敏嘴上如是说,可言语之间却竟是慌张。
“龙行宇都可以杀,你又为何杀不得,你以为我是怕了萧允文吗?”沈君翰的剑又近了几分,说:“让你的人离开!”
田敏慌张的驱赶着明州府的人,但那将军却并不得令,而是呵斥那些已有撤退之意的将士,说:“监国大人有令,但凡现疑是天牢逃犯之人,格杀勿论!”
田敏一时慌了心神,忙说:“陈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撤退?”
却不曾想那陈将军似乎眼有它意,笑得意味深长,惊得田敏似乎马上猜到他的下一步举动,求饶的说:“陈将军,那件事回去在议,我还有其他计策献给文王……陈将军……”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那陈将军武功也非一般,居然不惧强光,手中长剑飞了过来。
沈君翰始料未及他们居然窝里反,还来不及反应,那把暗剑刺进了田敏的腹部。
田敏惊慌恐惧的说:“怎么……我知道是她……是她回来了……恶灵……”
可话未说完,田敏早就倒地,眼里依旧有着太多的想不通与害怕,却已经自食其果的死了。
沈君翰惊觉大事不妙,果不其然听见陈将军说:“沈君翰,你依仗着玲珑阁珍宝无数,四国贵人相保,居然目无法纪到杀了朝廷一品大员!”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君翰不屑的丢弃手中长剑,看着那些依旧无法看清前路的将士,说:“我还真是助你一臂之力,看来……萧允文是知道我这机关啊……”
“那要好好感谢琳琅姑娘,她的级早晚会被我取下!”那陈将军似乎认得琳琅,也竟知当年事一般,调转马头,说:“回去禀报监国大人,再行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