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墨的眉眼一下子就温柔下来，朝着师傅笑笑。
然后他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把刀，狠狠地划在胳膊上，在封印上面划出一个阵法。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师傅，你先把手给我。”秦翰墨伸出手说。
苏九将手递给他。
她的手立刻被他紧紧抓住。
“师傅，闭上眼睛，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能到魔界了。”
苏九并没有立刻按照他说的话做，而是拿出一颗补足气血的丹药，递给他说：“先吃了。”
秦翰墨什么都没问，接过就直接吃了。
吃下去之后，他感觉刚刚因为失血过多的身体变得暖和一些。
“师傅，我已经吃了，你闭上眼睛吧，放心，只要我在，魔界的人就不会伤害你。”
苏九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之后，耳朵就能听到更小的声音，她清楚地听到秦翰墨嘴里念叨着生涩的咒语。
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耳边传来风声。
不过很快，风声就停了。
“师傅，睁开眼睛吧。”耳边传来秦翰墨虚弱的声音。
听起来，他的声音比刚刚还要糟糕。
苏九睁开眼睛，看向他。
只见他脸色苍白得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嘴唇发白，嘴角带着血丝。
苏九心里一跳，伸出手将血丝擦去。
她没发现，这个动作对于师徒来说过于暧昧了。
秦翰墨怔了一下，不过他没有躲，感觉到师傅温暖的手碰到自己嘴角。
他心里竟然有些兴奋。
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跳动。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声音——
“人族？”
“我闻到了人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