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快速的看完欣贵人家书,信中提到欣贵人的父亲在边塞发现了有年家印记的腰牌,本以为是年家的人丢失的,就想着收了起来免得惹出麻烦。
可是等到来领腰牌的人来的时候,欣贵人的父亲本想是在年家人那儿露个脸,所以便亲自的去了。
但是欣贵人的父亲长年居住在塞外,那人的相貌和身段像极了塞外之人。
欣贵人的父亲便留了个心,说自己不知道这个腰牌的真假,需要求证。
没想到那人却直接又拿出了一个,还有年家侍卫的腰牌。
欣贵人的父亲这才发现不对,但是他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只说自己未见过,所以便把腰牌还给了那人。然后还同那人说起,人人都说如今的两位嫡公主越发的像年家人,可是那人不知道却不知道舒月不是年世兰亲生的孩子一般说道:“年家的孩子,自然是像年家人的。而且两个公主怕是都随了如今皇后娘娘的美貌,自然都是一等一好的公主。”
欣贵人的父亲等到那人一走,便让人偷偷的跟着,然后自己赶紧写信进宫。
年世兰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但是她知道欣贵人和欣贵人的父亲,不敢拿年府侍卫的腰牌来瞎编。
年世兰把手里的信还给了欣贵人,欣贵人接过来信便直接扔到了一边的炭盆里。
“娘娘对嫔妾有疑心,嫔妾自是能理解的。”
欣贵人扔完信说道:“嫔妾也不是要表忠心,只是想说,舒月是嫔妾以后唯一的指望,若是娘娘在,她便是嫡公主。可是若是娘娘出事儿,那么舒月也不会有好的下场。什么更重要,嫔妾是分的清的。”
“那可明白,当日康贵人去找你,本宫为什么如此恼火。”
欣贵人的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年世兰自然也不会再冷着她了。
“嫔妾虽不聪慧,但是这么久,嫔妾早已想明白了,是嫔妾越界了。”
欣贵人听到年世兰提起之前的事儿,正愁没有办法解释呢。
“你能想通便是最好。本宫对你宽容,对舒月也宽容,所以你进出翊坤宫才如今自如。不管你有心还是无心,若是真的被利用了,那你害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舒月。”
就算是欣贵人想通了是怎么回事儿,也不耽误年世兰敲打她。
不过年世兰一向是赏罚分明的,今儿的事儿若是真的,那欣贵人一家可真是帮了自己大忙。
“你说的事情,本宫会马上让人去年府告诉哥哥一声,等到查出那个人,自不会忘了你和你的父亲。”
“帮助娘娘,就是帮助嫔妾自己,嫔妾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好。”
欣贵人笑着说道:“其实嫔妾反倒是希望这次的事情是父亲过于紧张才好,若是不然,怕是大将军都不得好好的将养了。”
“那些都是小事儿。”
年世兰并没有把欣贵人的话放在心上,欣贵人也看出了年世兰的着急,事情说完了,自己便站起来走了。
“周宁海,你去把年意叫过来。”
这件事情不小,年世兰自然是不敢小觑的。
“年侍卫今早出宫去年府了,娘娘可是有什么急事?”
周宁海进来听到年世兰的话赶紧说道:“要不要奴才派人去把他找回来?”
“他是因为何事回的府里?”
年世兰想了想问道:“是哥哥叫他回去的么?”
“不是,是年侍卫家里似乎有人病了,所以早上走的比较匆忙。”
周宁海想了想年意走的时候的样子,如实的说道。
年世兰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本宫最近的身子不适,想见见家人,你一会儿去传旨,让嫂子明早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