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最终还答应了陆林,而林昭却被留在家中。
晚上苏莞做了瘦肉粥配一些野菜吃,林昭蹭完饭后,决定以后给她打工,所以把家里的一切粗活都做完后,这才离开。
待陆昭离开后,她在灶台上烧了一些水。
匆忙赶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的味道实在难闻。
当她把水提到屋里时,魏景濯不知在桌上前写着什么,她轻手轻脚地倒好水后,从公寓里找出一个床单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帘子。
拉上布帘,她这才安心脱下衣服。
屋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正在埋头写信的魏景濯手中的笔顿时一僵,纸上晕染了一团墨。
他没有抬头去看,而是换了一张纸继续写。
待写好给西北大营的信,封上火漆,他唤来一只信鸽,把信绑在它的腿上后,它扇动着翅膀,扑棱一下就飞走了。
当他转过身时,只见一帘之隔的帘子上面清晰地映出女子苗条的身影。
他眸色一暗,屋子里的水声格外的清晰。
女子抬起手,双手捧起水往身上洒去,水沿着她的脸颊滑向修长而美丽的脖颈,然后来到了那傲人的双峰,最后滴落在神秘地带。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只在他一手掌控中。
魏景濯二十三年的时光里,哪里经过这种事,但是这种觊觎女子沐浴的行为,非君子所为。
明知不对,可他偏偏就是移不开目光,且越发的放肆深沉。
一贯冰冷如霜的俊颜如今也染上了几分春色。
烛光摇曳,随着女子的动作,无时无刻地挑战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如一头凶悍的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似乎下一刻就要扯掉那一层薄薄的布帘,抓住那个个扰乱自己心神的女子,然后……然后……
吞入腹中!
屋子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刺激着他的行动,他缓缓移动脚步向沐浴中的女子走去。
苏莞洗完澡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忘拿了浴巾。
她朝着布帘外喊道:“阿瑾,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魏景濯突然顿住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倏地转身来到窗轩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凉风吹过,他身上的燥热渐渐冷却了下来。
苏莞见他半天没有回话,还以为他出去了,便又大声喊了一声:“阿瑾在吗?”
他的声音沙哑:“在,何事?”
“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拿件衣服,就在屋子最左边的箱笼里。”
苏莞不解他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似乎生病了?她关心地问道:“阿瑾,你可是受凉了。”
他缓步过去拿出她的衣服后,把衣服搭在布帘上,然后转身退开,声音清淡:“没有。”
她有些担心,不过现在听他的声音又是恢复以往的清冷,便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穿好衣服后,她从布帘后走出。
长发直垂于身后,发出淡淡的清香,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魏景濯见她头发湿漉漉的,拿过一条帕子,然后拍了拍一旁的椅子,“过来,我帮你绞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