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如何看出来的?”
知道是张家寿宴,菲菲便没再做声,任由霍闵将她带走,也做不出任何反抗,想死都没法子。
不知为何,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简清婉,这个她只见过一面却听过无数次的太子妃,就觉得,自己是栽在她手里,因为张家寿宴上,总觉得与她有过一瞬间的目光交集,但是她又不确定。
也正是因为这一瞬间的交集,让她回来之后一直忐忑不安。
所以见到简清婉她便问出了这句话。
简清婉也是想见见这个女子,因为她与一般的细作不同,东南人能将埋在皇城的细作都交给这个女子,这女子自然有过人之处。
“说不上来,我若是跟姑娘说是直觉,姑娘信吗?”
“信!”直觉吗?菲菲低头一笑,有些无力,但是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的确是让人无奈的存在。
“点呢?”还是有些不甘心一样,好似就是想知道直觉哪里露陷了。
简清婉与对方隔着几步的距离。
“要非要说有个点的话,那就是姑娘赏花的那几眼吧,姑娘的确是没什么破绽的,这阵子,你们也是一动不动,以至于霍闵他们一直没找到痕迹,可是…若是心里有鬼,总有一天是会露出马脚的,姑娘去国公府看热闹的那一眼,便将一切的伪装都交代了,姑娘擅长易容换装,可霍家的人却最擅长识破伪装。”
既然想要个明白,那就说得更明白些,她若是心情好的时候,算是个好人。
菲菲望着简清婉突的一笑。“赏花?明白了,多谢太子妃解惑,今日太子妃来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问姑娘一件事,害我和老太君的人,可是你们?还有…或许不是出自你的手,你不说也行,那就说说出自你手的事,科考舞弊一事还有行刺我爹的事,是姑娘所为吧?”
简清婉其实是想知道一件事,虽说都是东南人干的,但应该是两个不同的人。
没想到简清婉竟然分析的这么准确,菲菲有些微微发愣,认真打量了一会儿简清婉才缓缓点头,“没错,太子妃果然是个厉害角色,难怪能从一个毫无毕竟的女子走到今天,都能算是一个传奇,不过,菲菲也有些好奇的地方,一个人的性子是天生的,很难改变,是什么让太子妃突然就脱胎换骨了?”
这也是她颇为不解的地方,她让人去了端阳打探,得知这太子妃和现在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听着描述,一点都搭不上边,但是,这两个人确实是同一个人,所以她十分疑惑,既然今日太子妃自己照过来,人之将死,好奇问问也无妨,是否回答,那就看太子妃的意思了。
简清婉听得菲菲的话,知道对方一定是暗中去查过她了,所以说,女子的敏锐有时候真的不能小觑啊。
“这个问题,可惜我不能给你答案,只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吧,一个人走到绝境,便是一面向生一面赴死,总是会和从前有些不同的,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你派人暗杀我爹,又处处坏我大渊大事,身为细作,或许你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你也应该是死的坦然,你放心,不管你的主子如何算计,都没用,大渊不可能那么容易被谋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