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方子开得不错,算是对症下药,但是…你这个方子下去,恐怕么那么快起效,她这个症状已经很严重了,属于重症了,这个方子只能暂时缓着,要想好,可是有些难,说说你的想法。”
简清婉开完方子交给羌无崖把关,羌无崖对自己的徒弟可是不客气,有什么说什么。
羌无崖看着方子,仔仔细细的审阅,片刻之后给出了这番话。
简清婉点了点头,“徒儿这方子用药的确是谨慎了些,而且用量也比较保守不敢下重要,就是因为考虑到对方已经病重许久,说病入膏肓也不为过,徒儿想着,想把她身体病症稳住,之后再想法子换药,师父,这样是不是太慢了,对方会等不起?可是一开始就上猛药,怕病人身体撑不住。”
是药三分毒可不是说着玩的,不管多好的药,终究是药,对身体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羌无崖捏着胡子并未理解解答而是让简清婉再开一个方子看看,“照着你想的,开一个你认为猛烈的方子给为师瞧瞧,婉婉,你记住了,有时候这方子用药看着猛,但是在病人这种情况下,是要冒风险的,否则药太温和起不了任何作用,还是一个拖字,若是发现得早,病情还没这般严重,是可以用温和的法子,可是眼下这情况可是刻不容缓,容不得你慢慢治,必须冒一定的风险,但是猛烈的药,可以考虑在药的处理和服用的方法上下功夫,去保留药效而坚定药劲太猛对病人造成的损伤,你仔细想想,不着急,你头一个病人便是这般棘手,就是经验老道的郎中,今日也要犯难,所以不必太为难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来,放心,有师父在这。”
就是让简清婉尽情发挥不用有后顾之忧,毕竟有他这个神医师父在这兜底,简清婉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数了,说明这病是能治好的,如此她就放心了。
再次静下心来写了个方子,自己写完又自己审视了一边,看罢仿佛不太满意,又拿出笔重新写,边写边看着刚开的方子反反复复对比思索,最后又在方子的左下角写了一些小子,完事之后再三看过之后交给羌无崖。
“师父,您再帮徒儿看看。”
简清婉说完眉头微微一皱,出来太久了,她感觉有些涨奶,想着她家小多多在太子府里是不是也饿了,虽然府里的人不会让她饿着,可当娘的就是会担心。
羌无崖接过方子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老眼瞬间亮了几分,看得出来比刚才的方子让他满意。
“婉婉,这就对了,这用药用对了,处理药和服药也要一并考虑进去,记住了,教人讲究因材施教,看病治病也要讲究对症下药,不仅如此,还要根据症状不同的阶段和病人的实际情况用药,还要考虑治病的方法,你这个方子就比刚才的仔细许多,这个方子用药药效虽然猛,但是你把几位重要的药材用特殊的炮制手法处理过后,再加了几位中和的药,如此一来,这个方子的药效重了,但是对病人的又相对温和,不会让病人身体有太大的反应,这药啊,也是有棱有角的,如何磨平不伤着病人,就看咱们这些郎中怎么用它,好了,这个方子差不多了,今日就先到这,老夫让人去抓药送来,你和苏儿先回去,这会儿,我那乖徒孙应该也醒了。”
羌无崖心里有数,掐算着时间,也知道自己的徒儿该回去了,府里那个孩子可是金贵的很啊。
虽说太子府有不少奶娘饿不着孩子,可是那个孩子说来也是奇怪的,就像是认准了谁是他娘亲,不到饿的不行了,绝不吃别人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