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装疯卖傻混过去,但一听到她带着哽咽的声音,戟樾慌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掉金豆子,便赶紧一挺身把她夹到了自己和门板之间,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
“窈窈,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滚开!”舒窈试图回过身,但立即被他钳制住手腕束在胸前。
“你先别动”他把唇贴在她耳垂上,每次在后面抱住她时,他似乎都喜欢用这个姿势说话,“我真想没做什么,就是……就是蹭蹭而已,况且,也是你先勾引我的,我许久不跟你在一起,自然情难自已。”
“说谎,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昨晚我明明睡的不省人事,你就是趁人之危行不轨之事,卑鄙小人,下流!”
说着说着,她气得红了眼睛,左右扭动着身体,可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祖宗,求你别扭了行吗,还说没勾引我?”他现在真的经不起一点撩拨。昨夜怕弄醒她,他根本没有尽兴,只能隔靴搔痒,感觉都快忍出内伤了,今日她又在他身前作乱,就是圣人也挺不住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真的就是、就是蹭蹭而已,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舒窈察觉出他身体的变化,立即不敢乱动了。再认真体会,除了腿间火辣辣的之外,其余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想起身上那些红痕,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便仰起下巴跟他喊,“那也不行,我现在已同你没有一点关系了,你没权利那样对我,若想发泄,请去找别的女人,例如梅儿那种勾栏院儿中的女子,不才最符合王爷的胃口吗?”
听见这样的话,戟樾也生出几许不悦,“哼!谁说你同我没关系的?你不是我儿子的娘吗?我也说过,和梅儿是逼不得已,你何苦现在又翻旧账?”
舒窈被夹得难受,但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说,“你先放开我,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戟樾怕真的把人惹恼,只好依言行事,,可刚一拉开距离,舒窈立即把他推远,还行了个只有在王府时才对他行的礼,“王爷,算我求您了,您赶紧离开这里吧,堂堂戟国皇子,未来戟国的储君,总在东郦国待着做什么?而且我这里条件也简陋,远不如辰府舒适,您现在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手边公务肯定积压不少,根本不适合长期在此逗留,不如趁早回去,大家都省心。”
“你撵我?”戟樾伤心反问,其实他本打算这两天就走了,可主动走和被人撵是两码事,他以为经过昨夜,两人关系至少会缓和些,没想到仍会遭她如此嫌弃,口气不免恶劣起来,“昨晚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爷,我撵不撵你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已经严重妨碍了我的生活,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干预你和默宝来往,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但其他……恕我真的做不到。”
戟樾面部变得狰狞,手掌紧紧攥在一起,看着她决绝的表情,之前好不容易消失的心痛症又来了。
“窈窈,你真的不明白吗?我喜欢默宝,是因为他是我跟你的儿子,如果单纯是为了有个子嗣,那找谁生不都一样?你不知道,这次受伤,我苦苦挨了几个昼夜,从房间跨出的那一刻内心有多高兴,以为经历过你的痛、尝过了你的苦,你便可以原谅我了。甚至连听见你和那个霍铭说说笑笑都咬牙忍了,这是从前的我不可能做到的,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的改变呢?原来的我不好,对你非常不公平,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已经意识到错了,并在积极改进,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