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啊,你可以改变,但你的身份永远不能改变,我们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你的世界是我胆怯的,如果跟你在一起,我不敢想象未来生活会是什么样,连在你身边当个婢女都会被那么多人排挤,还几次险些丢掉性命,我不可能再让自己回到之前那种境地之中,还有我的儿子,我更不可能让他时时活在被别人算计之下。”
“好,我明白了”他点点头,面容变得坚毅。接着也不用她赶,反倒自己主动拉开门走了出去。
见压迫消失,舒窈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还真怕他再咄咄逼人,没想到三言两语就打发掉他了。反正话已经说清,或许他已经想明白了。
中午时,赵嬷嬷本想下厨做午饭的,可赵桓却来报,“爷说想吃舒姑娘亲手做的菜。”
舒窈立即反驳,“我不做,告诉他爱吃不吃。”
“你能给霍家父子做菜,难道就不能给本王做几道?”
呦!涨脾气了?舒窈刚想利起眼睛发飙,哪成想赵桓竟先一步微一躬身,赶紧解释道,“舒姑娘莫怪,爷早就料到您会这样说了,所以才让属下照他的话回。”
“不管谁说的,我就是不做!”她来了脾气,转身要回屋,却又被赵桓拦下。
“姑娘,您就做吧,就当是最后一顿了。”
“什么意思?”她诧异转过头来。
“爷吩咐我明天去驿站牵马,估计是决定要离开了,您要不想再让爷改变主意,就暂时委屈一下,答应下他这个要求把。”
舒窈转转眼珠,抹身到厨房做了四菜一汤,只要这瘟神能走,做八菜两汤她都愿意。
待饭菜齐备,戟樾还是一贯的王爷做派,颇嘴儿不动,坐在那只负责吃,赵桓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给他布菜。除了舒窈,其余人是不敢坐下和他同桌而食的,所以她便提前把饭菜拨出一份,给赵嬷嬷送进屋里,其他人吃剩的就行了。
肖月和新四像石狮子一样,一左一右守在大门口,一是告诉前来看病的人一声,舒娘子今天不便看诊,二也是不想和戟樾待在同一个空间内,尴尬不说,免得自己也被他冻成冰坨子了。
虽然吃饭全程戟樾未置片语,但却难得的吃了两碗饭,这是赵桓自侍奉爷以来,第一次见他吃这么多,惊讶的同时,也知道舒姑娘做的菜怕是真合他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