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玺怀里突然滚进来一个娇娇的姑娘。
她柔若无骨的身段贴着他,他呼吸都发紧。
偏偏这个小姑娘还在不要命的撩拨他,极近魅惑!
顾岑玺深邃漂亮的眸子里,闪动危险的信号。
他薄红的嘴唇微翘,细白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磁的声音入耳,沙哑性感。
“乖乖,哪些有趣的事,今晚你想和哥哥做?”
夏天的心脏砰砰直跳,悸动的小鹿仿佛在心尖上不要命的奔跑。
孤男寡女躺在同一个帐篷,狭窄的空间里,暧昧的空气因子到处乱蹿,荷尔蒙爆棚。
她躺在他怀里,被他挑着下巴,被他紧紧注视,还真的是: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夏天粉颊含春,莹亮娇媚的美眸漾着水色,伸出小手,摸在他肌肉结实的腹肌上。
腹肌手感真好!
摸了还想摸!
“想和哥哥一起做运动……”
顾岑玺胸腔里溢出低沉的笑声:“小朋友,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色的。”
夏天朝他眨眼:“那一定是因为哥哥没见过世面。”
她可听亲哥夏禹北说过,顾岑玺身旁从来没有女人。
她是第一个被顾岑玺允许近身的女人。
事实上,无数女人都想把顾岑玺这位尊贵英俊的京圈太子爷一口吞了,但都没机会!
夏天看着禁欲自持的顾岑玺,真诚发问:“顾宝宝,你身材那么好,体力那么壮,那么年轻,血气方刚,你就一点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
顾岑玺眼神幽暗,大手箍住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声音更哑。
“手别乱摸……”
他提醒她:“你哥在外面。”
夏天抿唇:“那又怎样?”
顾岑玺望着怀里的小姑娘:“你觉得被发现了,你死,还是咱俩一起死?”
夏天红唇启开:“爱了就要追!追了就要上!上了就负责!负责就负责到底!到底就是一辈子!一辈子差一秒都不行!要死就一起死!”
“连殉情都不敢,算什么真爱!”
顾岑玺:“……”再一次被她的口才震惊了!
不是,他在提醒她矜持点,怎么就拐到殉情的事情上了?
而且,顾岑玺还觉得,夏天说的话……很有道理……
在顾岑玺的价值观里,一旦爱了,也必定要深爱!
至死不渝的那种!
顾岑玺想:是啊,连殉情都不敢,算什么真爱!
顾岑玺看着夏天的眼睛,有些发愣。
夏天趁他发愣的间隙,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衣裤挽起的小腿上。
她此时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裙子,鸭子坐,坐在他肌肉硬实的双腿上。
顾岑玺忽觉腿上一沉,灼热的手掌掐上她细软的小腰。
他正要去推她,夏天忽然小脸一皱。
她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啊~”
顾岑玺:“?”
夏天缩了缩鼻尖,眉头微皱:“哥哥,我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顾岑玺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小姑娘,这姿势有些不太雅观。
“先从我腿上下去,然后再说。”
夏天坚持:“不,我现在就要说!”
顾岑玺哄她:“一会儿再说,乖。”
夏天眼神认真:“不!我必须现在说!”
顾岑玺看着她异样的神情,心中突然泛起波动……
小姑娘要跟他说什么?
该不会是坐在他腿上,跟他表白吧?
顾岑玺想到这种可能,都开始紧张了!
他问她:“真要现在说吗?”
夏天重重点头:“嗯!必须现在说!”
顾岑玺耳尖发烫:“你想要和我说什么?”
夏天抿了抿红润的唇:“哥哥,你腿毛好硬啊!扎得我屁股疼!”
顾岑玺:“………!!”
栓Q了。
原来小姑娘要和他说的是:他的腿毛!
矜贵冷静的京圈太子爷,再一次被小姑娘搞懵圈了。
夏天捂着屁股,从顾岑玺腿上翻下来。
她声音委委屈屈:“顾宝宝,你的腿毛为什么那么多!多就算了,为什么还那么硬!”
顾岑玺:“……”这问题问的,他都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
少顷,顾岑玺回说:“男人有腿毛很正常。”
他起身,把挽起的裤腿推下去,盖住他黑硬的腿毛。
为了证明男人有腿毛很正常,顾岑玺还生动的举了个例子:“你哥夏禹北腿毛也很多。”
夏天揉着被扎疼的屁股:“哦。”
怪不得有一首歌叫《毛毛歌》:每个人身上都有毛毛,让我为你唱毛毛……
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岑玺哥哥膝下有腿毛!
夏天看着顾岑玺,明亮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有了一个想法……
此时的她好比白骨精骗唐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夏天妩媚潋滟的水眸望着顾岑玺:“你扎疼我了,你的错,那你给我揉揉。”
顾岑玺眼神看向她被扎疼的娇臀,喉结滑动:“又胡闹了。”
夏天这次放聪明了,不坐他小腿上,改为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就要顾宝宝给我揉!”
此时两个人离的太近了,近到呼吸可闻!
这个姿势也太引人遐想了!
顾岑玺眼神更加晦暗不明,他眼神警戒性的往外扫了一眼。
这一扫不要紧,直接扫的顾岑玺心里一个咯噔!
帐篷外,一个高俊的身影正在逐步走向顾岑玺和夏天!
夏禹北迈着长腿,大步大步逼近帐篷。
才刚刚吃过晚饭,天还没黑呢,顾岑玺和夏天突然就双双消失了。
难不成一起钻帐篷?
睡那么早?
做什么?!
夏禹北站在帐篷外,本来还想“咳”一声,提醒提醒里面的人。
但他眼中忽然闪现一丝凌厉,没提醒,一把掀开了帐篷的门帘……
然后看到了……
夏禹北惊诧,大声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此时顾岑玺和夏天分别坐在帐篷的东西两侧,中间隔着一张气垫床。
两个人早有准备。
他们回头看着夏禹北,神色相当镇定:“我们在拍蚊子啊。”
夏禹北愣住了:“拍、拍蚊子?”
夏天把手心摊给夏禹北看:“哥哥你看。”
她白嫩嫩的手心上,躺着一只死蚊子,还粘着一抹蚊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