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免礼。”司徒文连忙上前虚扶一把,一脸的和煦微笑。
“叔父啊,叫小侄来有何吩咐?”秦牧玄看向大将军。
“贤侄,你的伤无碍吧。”
“无碍,皮外伤而已。”
“那就好,真是辛苦贤侄了。贤侄啊,今夜回去,你就包扎的更严实点,显得伤的更重些,明日我跟刘公公一起去徐府看你,你懂了吗?”
“哦......小侄明白啦,刘公公要是问起,我就一口咬定是陈太守派人来杀我的,想来以那徐长卿的个性他是不吝给陈太守隐瞒的。”秦牧玄眼中一亮说道。
“还是你小子机灵,就这么办。”
大将军越看秦牧玄越顺眼,这小子太鸡贼了,一军之首就该是这种脸皮厚没下限的人。
“还有一事,文升,你来说吧。”
“文叔找小侄何事啊?”秦牧玄收起了一脸坏笑,郑重地抱拳问道一旁的司徒文。
“南门之时,老夫观你身形探你筋脉,发觉你乃练武之奇才,老夫身染顽疾,一身所学无人继承,老夫欲收你为徒,将一身本领尽数传与你,可好?”
司徒文一脸慈祥地看着秦牧玄,等着他的答复。
“尊师在上,受徒儿一拜。”
秦牧玄连一息的犹豫都不带有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司徒文哐哐哐就是三个响头拜下。动作干脆利索无比,司徒文也是呆愣了片刻。
“文升啊,我说吧,这小子绝对会答应的,看看,这拜师礼多娴熟啊,哈哈哈~~~”大将军摸着胡子大笑道。
“好徒儿,快快起来。以后你我自是师徒相称了。”
司徒文忙上前扶起秦牧玄。
“徒儿啊,我给大将军说你天赋异禀,他还不信,你就露一手给他看看,长长咱师徒的脸面。”
说着,司徒文从一旁搬来了个鼓凳摆在大堂中央。
“徒儿,你就对着这凳子拍一掌看看,..........”
还没等司徒文说完。
“啪”一声闷响,秦牧玄就一掌拍在了鼓凳面上。
鼓凳纹丝不动,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师尊啊,这个徒儿熟得很。你看看这样行吗。”
说完,秦牧玄拿起手来。
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深深的印在了鼓凳上,掌印上的手纹都依稀可辨,就像是巧手匠人雕刻打磨过一般。
“师尊,你看行吗?”
......
“师尊!”
秦牧玄抬头,看到司徒文和大将军都是目光呆滞地看着那个掌印出神。
“文升啊,你收了个不得了的徒弟啊,千万别让你那师兄知道,我怕他会动手抢人的.....”
“是啊,我那师兄铁定会抢人的.......徒儿啊,你怎么说这拍凳子你熟的,有人也让你这样试过吗?”
“哦,回师傅话,是我那好友王弈秋让我试过,哦对了,他是太清剑门的人,前日里一起喝酒他让我试的,一开始我一掌就打碎了,回去后我又试了几次才成功的。”
秦牧玄一五一十地把和王弈秋相识说了出来。
“大将军,我有事先走一趟,徒儿啊,你和大将军先好好聊聊,我去去就回。”
听罢,司徒文一脑门子汗,急匆匆地就跑出了门。
“哦......师尊他老人家咋一直这么风风火火的,南门时也是,一下就飞走了。”
秦牧玄看着师尊瞬息消失的背影说道。
“别管这老东西了,他是怕人跟他抢,你看他吓的。好了,贤侄,喝茶。贤侄啊,接下来你就要奉旨回京了,你有何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