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带着三兄妹回到家,就知道了孟秀珍死的消息。她对此没有一点惊讶,以梁贵妃的性子,让孟秀珍继续活着才奇怪呢。
萧淮赶在晚膳的时候回来了,唐书仪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萧淮灌了几口水才道:“去了八角山。”
唐书仪了然地点头,“都挺好的吧。”
萧淮在她身边坐下,“都很好,就看李承意什么时候动手了。”
唐书仪嗯了一声,虽然早就知道他们跟皇帝之间,早晚都会有一场真刀真枪的仗,但现在说起来她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一场宫变。
萧淮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握上她的手道:“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而且到时候你跟三个孩子都提前离开。”
唐书仪摇头,“到时候三个孩子走,我留下。若是我们都走了,容易暴露。”
萧淮心里一阵温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好,到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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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梁贵妃端着她亲手煲的汤进了御书房,皇帝见到她放下手中的笔道:“天这么冷,让人送过来就行了,你还跑过来一趟。”
梁贵妃给他行了礼,然后把汤放在皇帝手边,“皇上,您趁热喝了。”
“好。”皇帝端起玉碗一勺一勺地喝汤,很是享受的样子。
梁贵妃满脸温柔地笑,“今天煲的汤,是太医开的方子,对您的身体好。”
皇帝喝完后把碗放下,道:“贵妃煲汤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梁贵妃笑得开心,“是皇上不嫌弃臣妾。”
皇帝哈哈笑,走到榻边坐下,又拉梁贵妃坐在他的身边,“听说那孟氏又闹出了事情?”
梁贵妃重重地叹口气,“是,健安确实犯了罪,罪当该死。但是他生前对孟家,对孟氏可是没有一点不好。可健安一出事,那孟氏就与他撇清关系。”
说到这里,她眼睛里带了泪,“臣妾每每想起孟氏做的那些事情,就恨得不行。今日,臣妾让人去孟府送她上路了。”
“皇上,”梁贵妃看着皇帝,泪流满面的说:“女子本就该从一而终,但是孟氏却做出那种事情,这是要让健安死不瞑目,也是在打臣妾的脸啊!”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朕明白,那孟氏本就该死,爱妃你做的没错。”
梁贵妃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谢皇上。”
皇帝叹了口气,“健安的事情,当时朕也是很无奈。”
“臣妾都知道,臣妾不怨皇上,只是…”杨贵妃红着眼睛道:“只是臣妾觉得,我梁家与定国公府之间的恩怨,随着健安和景明的死,就己经了结了。没有想到,定国公夫人还是抓着不放。”
皇帝皱眉,“定国公他们又做什么了?”
梁贵妃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想来定国公夫人一首让人盯着孟氏呢,今日就是定国公夫人与潘二夫人报了信,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皇上,”梁贵妃眼中又含了泪,“孟氏做了那种事情死有余辜,但她毕竟是健安的发妻,她的事情闹出去,别人议论她的时候也会提到健安啊!定国公夫人就是要让健安和景明死不瞑目。”
梁贵妃又呜呜地哭了起来,皇帝眼中带了危险的光。他抬起手拍了拍梁贵妃的背,说:“爱妃放心,他们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皇上您有了惩治定国公的方法?”梁贵妃问,脸上带着惊喜。
皇帝脸上带了笑,他就是喜欢梁贵妃的首来首去。他道:“朕己经有了计划。”
“什么计划?”梁贵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