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严益挠了挠鼻尖，“你可能误会了，新季内衣的订货量特别好，比之前提升了30%。”
尹凝蔓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
“没弄错？”
“当然不会！”严益扬了扬手里的一份报告，“销售部刚刚出的数据，订货量还在不停地增加，杨总……正打算邀请苏惺惺到公司做模特。”
不顾尹凝蔓屎一样的脸色，继续道，“今天叫你过来，是之前有支广告要补拍。”
“我不拍！”尹凝蔓几乎没想，一口回绝，“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严益沉默了一会儿，“尹小姐，我们都是很早就跟在杨总身边的，感情的事，我作为外人不好说，但是这几年，公司也不算亏待你。以羽翼的实力和杨总的人脉资源，要找模特真的很容易。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你该知道多少年轻漂亮身材又好的姑娘在这条路上前赴后继，你这样，最后损失最大的，是你自己。”
说完，他喝了一口咖啡，言尽于此，怎么做，看她听进去多少了。
“杨宇熙是不是被苏惺惺勾引才要和我分手的？”
“噗！”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问题，惊得严益将咖啡喷了出来，“你这神奇的想法是哪里来的？”
“难道不是吗？别告诉我他们清清白白的。”
这锅真是又大又圆，严益已经对眼前这个女人无语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苏惺惺拍摄羽翼的广告纯属偶然。不说了，这支广告你到底拍不拍？不拍我好安排其他人。”
”拍！“这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一个月后，苏惺惺付了尾款，领回了100条裙子，她和方媛做模特，花了几天时间，将照片拍好了，连夜将衣服上架。
惺惺相惜服装店正式开张。
衣服的成本已经花光了她们的钱，再没有钱买推荐资源了。
于是，两人用自己的微信宣传了一圈，方媛还把衣服的照片发到了苏惺惺的微博，毕竟几万粉丝呢，又在各个论坛、问答App花式推广。
做完这一切，两人就守在电脑前，寸步不离，深怕错过了一个顾客。
“方媛，好紧张，怎么办？会不会有人来啊。”
“肯定会的，耐心等待。”
两人又兴奋又期待又紧张，眼巴巴地盯着电脑。
“方媛，是不是我们的客户端出问题了？要不卸载了重新装吧？”
“方媛，咱们家网络没有问题吧？”
“方媛，咱们电脑没问题吧？”
方媛哭笑不得，看着紧张成这样的苏惺惺，忍不住握着她的手，“放心啦，不要紧张。”
苏惺惺自嘲地笑笑，她只是太想把这件事做成了。
“别等了，快吃点东西。”
方媛递过来一盒盒饭，苏惺惺刚吃了一口，刷新来一下页面，浏览量竟然显示3！
“方媛方媛！你看有人来了！”
再一刷新，10个！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