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短短几天之内,茫茫人海当中,居然相遇了三次。
这是缘,孽缘!更是劫,桃花劫!
林东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是故意的。”
凌芝也是眉头深锁,气得快要爆炸。跟上次同样的姿势,还有一模一样可恶的坏手臭手。这还不是故意?!你当老娘好欺负吗?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凌芝姑娘张开小嘴,亮出獠牙,狠狠的毫无怜悯的咬下去。用力,用力,再用力。一切怒气,统统发泄出来。
“呀~呀~呀!放,放口。你是狗吗?!”林东悲鸣,哀嚎,痛呼,却无法挣脱。
我勒个去!
反转,大反转!劲爆,超劲爆!
一言不合,神级临时工兽性大发;身临绝境,清纯小姑娘狗急跳墙。
不对,不对!这个标题不符合实际。凌芝姑娘一点都不小,而且她不是狗。
要再换一个亮瞎眼的标题。
水哥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耿直地拿着数码摄像机对准地上纠缠的男女。
帮忙?为什么要帮忙?而且,该帮谁呢?伟大的马克思主义从来都不管男女作风问题。
“芝芝,怎么了?谁敲的门?”
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把三个年轻人吓了一跳。
“没事!昨天买的电冰箱送来了。”凌芝赶忙松开嘴巴,高声喊道。同时双手用力使劲的推搡。
林东顺势一滚,从美女身上滚下来,总算是逃离虎口。
“叩!叩!叩!”
一阵阵敲击声响起,拄着拐棍的白发老头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三个年轻人异口同声,连忙说道:“没有!”
白发老头用拐杖用力敲地板,微怒道:“我还没老到老糊涂的程度。你们躺在地上干嘛?”
“爷爷,真的没事!只是因,因,因为地滑。对,就是地滑!”凌芝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解释道。
水哥收起摄像机,连忙把林东扶起来。
“地滑?如果真是地滑,我早就摔死了。”白发老头相当不好糊弄,一双贼眼在林东和凌芝身上乱转,“你胸口上的手掌印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个家伙欺负你?”
“咳咳咳!”
三个年轻人顿时傻了眼,不约而同望向高耸山峰上黑黑的掌印。
“这,这个……”凌芝不知道该说啥。
“那,那个……”林东也是哑口无言。
老头顿时就来气,一拐棍抽在林东脑门上。
“小兔崽子,居然敢非礼我家丫头。我抽死你!”
一棍起包,两棍头破,三棍血流。林东无言以对,也无力反抗,只得硬挺着。
凌芝急忙抱着老头的手臂,说道:“爷爷,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还能怎样?别拉,让我打死这个混蛋。”老头子这暴脾气,抡起拐棍就要往下砸。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人间惨剧即将发生。
生死存亡,千钧一发之际,马克思主义接班人,水哥挺身而出,施展苦学多年的忽悠神功。
“慢!他们俩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就让我来说吧。”水哥一本正经地瞎扯淡,“他叫林东,是凌芝的男朋友!”
一言既出,满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