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关心的问题,其实你爷爷已经告诉你了。你这桃花运旺盛,但也不过是鸾凤翔舞,不着边际,也就是所谓的烂桃花。可是那三枚铜钱,就等于是帮你选定了目标,在你握住龟壳的那一刻,周围的鸾凤才算是找到了栖息之地,你可以理解为一种风水局。”
“说实话,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可能是你爷爷掌握了一种民间的秘法吧!民间的很多东西,现在都已经失传了,真是可惜啊!”
于老感叹一句,然后又继续说道:“铜钱是装在龟壳之中,用来摇卦的,原本算是一体的。现在分散了出去,将来终究还是要回到龟壳中来的!所以卦象中虽然看到你身边有诸多女性,但是最终能够确认的,或者说能够跟在你身边的,就是得到你三枚铜钱的三个人而已。”
“这已经不是你如何选择的问题了,恐怕你将来都很难割舍,一辈子都会纠缠不清。至于究竟是怎样一种相处的状态,这要靠你自己经营了,我也难以精准的描述!”
“卜筮之所以难,就难在这里,易学难精。你要通过卦象、爻辞、外应,来反推实际情况,如同八卦的万物类像一样,将易学易数翻译成现实生活中的场景,又何其困难啊!”
于老在感叹学易的困难,而我却对他所说的话,感到异常的纠结。
说来说去,我其实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生出了更多的烦恼。
一旁的于蕴珠则是呵呵轻笑,略带调侃的说道:“看不出来啊,三个女生,艳福不浅!”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实在是懒得跟她说话。
师父对我多少有些了解,也见过宣薇,知道我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孩子,虽然我从未说过孩子的母亲是谁,但也知道我深受感情的困扰。
他看了我一眼,叹气摇头。
我知道他和师娘其实还是非常喜欢宣薇的,当然他们也很喜欢孩子。
只是感情这种事情,不像其它,他也无法提出更好的建议。
或许是难得见到于老一次,钟老和师父借着我这个命例和于老相谈甚欢,有时候是易学方面,也有些国内是易学环境和传承的问题,再往后就是大学的教育和发展了。
我一边稀里糊涂的听着,帮忙添茶倒水,一边思考自己的事情。
那于蕴珠应该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只是一直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跟我胡乱八卦了几句,见我爱理不理的,也就不再盯着我。
反倒是曹晖单独找上了我,客气说道:“张总,关于你与易经协会之间的误会和矛盾,我确实很抱歉,但是协会人员复杂,我这边也很为难啊!”
曹晖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交际能力方面却不差,一旦开口总能抓住问题的关键,这也是一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