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姒姒答应,她并不想久住,闲聊后拿出书打发时间。
这时两名列车员进入隔间,秦宴辞以为对方换票,正要拿车票,两人却弯腰看铺底下。
他们走后。
应姒姒抬眼,掩嘴小声道:“这两个人像找什么东西,难道有人丢了包吗?”她小手指了指上铺:“我们的包大喇喇的放铺上,晚上睡觉不会被人偷吧?”
里面虽没有贵重物品,但放了许多吃的。
除了大饼牛肉酱。
还有不少挂面。
折算成钱,也不便宜。
“丢包不至于两人找。可能是谁家的孩子被人偷了,或者是谁家媳妇不见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在那些人眼里,相当于行走的大团结。一个人出门千万别信任陌生人,任你力气再大,也挡不住那些人手里的迷药。”秦宴辞正色道。
“我也略有耳闻。”
“.”
次日凌晨四点,火车抵达云河县城。
应姒姒和秦宴辞下车后,乘车夜色出站。
站在出站口。
立刻有人围上来,询问是否住宿。
秦宴辞听不懂南方的方言,默不作声。
他冷着脸,别人不敢靠近。
“我们不住宿,谢谢了。”应姒姒分辨出具体方向,领着秦宴辞往西走,一段路后,四周只剩下他们。
“媳妇,大概多远?”
“五六十里地吧,走个一天差不多了。辛苦你了。”
秦宴辞:“不辛苦。”
应姒姒:“老家还有舅舅和舅妈,但我和他们断绝关系了。到了村里,我们只能住奶奶家,她家很偏,进村后得翻两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