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很诧异,因为那天李婉儿甚至都没有找自己说过一句话,直到人都走了他百知道李婉儿来了。
他不由地陷入自我怀疑中,自己难道真的有那么好?看一眼就愿意嫁了?
内心甚至因此有点小得意。
李家好多人都出来见他们陶源,陶源却唯独没见到李婉儿。
作为一家之主的李宏伟,非常热情招呼着陶源,要留他在家吃饭,可是陶源还有两家没去,便坚持要走。
李宏伟见他执意要走,也没强求了,但还是严肃说道:“陶先生不便留下,执意要走,倒是无妨,但走之前,婉儿这一碗酒还是必须得喝!”
说完,他将给陶源喝水的碗拿起来,将里面剩下的一点水随意撒在地板上,大声吆喝女儿出来。
很快,一位身形婀娜的白裙少女抱着一坛酒款款走出来,女孩鹅蛋脸,唇红齿皓,眼神带着些许羞涩,果然和林观雾所说的那样,确实是个美人儿。
当陶源看向她时,她眼眸含羞与他对视一眼,立马又躲开。
李宏伟见陶源见到自己的女儿后的表情,心中得意,不由地笑了笑,很快大声吩咐道:“婉儿,快给咱家贤婿满上一碗酒!”
李婉儿玉面含羞,抱着酒坛走到陶源身边,小心翼翼给陶源倒了一碗,随即抱着酒坛站在一旁候着,脸上似乎有些期待。
陶源知道这就是李婉儿酿的姑待酒,本来多少有点抵触,可刚刚闻到李婉儿身上传来的少女清香,又见她唇齿干净,便不觉得膈应了,端起碗一口喝了下去。
见陶源喝的那么干脆,李宏伟哈哈笑起来,李婉儿则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已经和陶源接吻了。
“好!好!再给贤婿倒一碗!”李宏伟道。
陶源正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听说要让他再吃一碗,忙放下碗,摆摆手,笑道:“不了,不了,我酒量很差,再喝就醉了,我等会还要驾船,喝醉了就成了醉驾了!”
“醉驾?”李宏伟显然没有理解陶源的冷笑话,陪笑道,“既然还有事,确实不便多喝,这酒,日后慢慢喝便是!”
陶源起身告辞,朝李婉儿点头笑了笑,又冲李宏伟妻子和李宏伟作揖,李宏伟热情送他出门,李婉儿却只敢躲在门口偷偷看着他离开。
陶源上了船,前往第二户人家。
陶源今天来提亲一事,已经传到赵长青家中,毕竟两村就相隔没多远。
赵长青让家人好好准备一番,吃的喝的先备好,特别吩咐赵灵儿,好好梳妆打扮一番,赵灵儿嘴上不听父亲的吩咐,实际上却躲在房间里抿了口红,抹了腮红,穿上自认为最好看的白裙子,趴在窗户上,期待地等着陶源前来。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等待时,终于看到陶源划着船经过了,心中顿时窃喜。
煎熬等待中,终于听到父亲和哥哥招待陶源了,但她没有出去,而是躲在门后听他们聊天。
陶源送了聘礼,向赵长青说明来意。
赵长青笑道:“陶先生,小女被毒蛇咬伤,为先生所救,此等缘分,实乃上天注定,若是不想方设法促成这段姻缘,我岂能为人父?”
陶源苦笑道:“可是,当初灵儿让我写了一份字据,要我不能娶她。”
“竟还有这等事?”赵长青震惊道。
赵灵儿生母也点点头。
陶源道:“她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啊。”
赵长青皱了皱眉,颇有些紧张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灵儿这丫头行事乖张,竟然做出如此违逆父意之事。”
赵长河也惊讶说道:“妹妹对陶源并非没有感情,为何会让陶先生立这种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