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谷和肖遥子就搬了两张凳子,在狂虎的床边坐了下来,一人一边,而汤淅云就在另一张空床边坐了下来。
狂虎左右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道:“你们想干嘛?”
南谷道:“你别紧张,我们就是过来问一下,你是受谁的指使去杀何采姿的?”
狂虎一看他这么文明,心里踏实许多,便道:“我没有去杀何采姿啊!我都不认识何采姿是谁!我跟你们说,那天晚上现场有邪.教的人,他们可邪门了,会干扰别人的脑电波,从而控制别人,我就被控制了,后来做出的疯狂举动,完全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就像一个木偶,你们可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我一个公道啊!”
南谷笑了下,道:“看来你很不配合啊?”
狂虎一脸冤屈,道:“我已经很配合了呀,你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你总不能让我刻意撒谎吧,身为华夏合法公民,这事我也干不出来啊!”
南谷道:“我再给你一个体面的机会,说不说实话?你最后考虑清楚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问你!”
狂虎道:“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南谷笑了下,道:“看来我们要换一种方式来沟通了!在此之前,我要告诉你,你的同伙已经全部交待了,我们来找你,就是来核对一下口供,如果对不上,如果你还撒谎,后果你自己承担!”说时就向肖遥子递了个眼色!
肖遥子冷笑一声,就站了起来。
狂虎脸上就些惶恐,道:“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警察就在这里,你们别违法啊!”
南谷道:“这个警察现在是下班时间!”
肖遥子这时抓起他打着吊针的手,一手抓住输液器的塑料管,猛地一拉,就把针尖强行拉了出来,痛得狂虎惨叫一声,为了引起外面警察的注意,他还故意叫得很大声。
结果肖遥子手里拿着塑料管,看着他笑了下道:“你先别忙着叫,现在才刚刚开始!”
狂虎就慌了,转头望着汤淅云道:“警官救命啊,他们在虐待人民群众啊,你不能不理不睬啊?”
汤淅云面无表情道:“你没听他说,我已经下班了吗?”
肖遥子这时把输液器的针头从塑料管上扯了下来,然后又坐了下来,抓起他另一只手,把手指捋直,狂虎一脸惊恐,睁大了眼睛,他想挣扎,可稍微一动,就牵动伤口,让他尝到了蛋碎的感觉,而且他就算不顾疼痛,手上也根本使不上力气,肖遥子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紧紧钳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