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开的奇怪。
除了下面吵着闹着看热闹的人,堂上只有英子哭泣的声音,渐渐她哭泣的声音也笑了,县太爷不说话,状元郎不说话,底下的人也没一个说活的。
甚至久了,下面的都看烦了,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怎么了。
直到刚才出去的仵作,又带着一卷纸回来呈给了坐上的县太爷。
县太爷的脸色难看极了,看了一眼下面的英子,半天才问道:“你说你爹是被她医死的可有证据?”
英子听到这话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李石玉的方向,李石玉皱眉,盯着县太爷手上的卷子,似在沉思什么。
“回县太爷话,前几日我爹病发,我带着我爹去求医,恰遇这位姑娘,她说能医好我爹,我便信了,我爹确实好了,但没几天就复发了,像是被下了什么毒,我又听见这位姑娘在城中开了医馆,便又带着我爹去寻,谁知这位姑娘竟然只让我爹进屋,不让我见我爹,等我再次见到我爹的时候,就是之前……”
说着,又细细抽噎起来。
话里行间把责任都推给了林婉如。
县太爷把目光转向了林婉如:“她说的,可是真的?”
“清者自清。”那漏洞百出的词,她已经不想辩解了。
县太爷知道她的厉害,怕自己也和这里的前两任县太爷一样,不敢轻易给林婉如定罪,又不安的看了一眼那衙役,余光撇到了李石玉,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脸色变得更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