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那么容易答应他,不容易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林柚瞪大了眼睛,一脸不信的盯着脸色浮起可疑红晕的千思晨。
“鬼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过,你还能帮曾哥?哎哟我去,厉害了我的晨~”
“怎么的,不信啊?姐妹我能力出色,人家曾哥还夸我呢!”
“你确定不是违心的?”
“手痒了半个月,你是不是欠练了?”
千思晨捏着手,捏出骨节的咔咔声,吓得林柚往被窝里缩了缩。
“没有没有,我错了~”
怂,就一个字儿。
沈玉壶坐在一旁,咧嘴笑起来,这几天过来,每次最大的乐趣就是看两个人斗嘴。
一个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一个就是嘴硬心软,从来没付诸行动过。
“不许笑!”
林柚看到她笑的肆无忌惮,下排牙上翻换到上排牙前面,下巴一撅,大眼睛瞪视沈玉壶,示威性的扬了扬胖乎不少的拳头,奶凶奶凶的威胁。
沈玉壶看她这样,笑的更开心了。
“你——晨晨,玉壶又笑我!”
“你也知道是‘又’笑?表情那么丰富干啥?丑死了~”
一听自己这样丑,林柚连忙把下排牙收回来,一本正经的眨巴眼睛,悄悄地斜眼打量了一下白一扬。
他似乎在玩儿手机,并没有看向这边。
林柚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怎么就不多看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