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点点头：“好，这两天挺累的。”
他还是那样的谦逊有礼，只是眉宇间有几分疲累。这两天的确挺累，他昨晚都没回来，在办公室里忙的很晚，就没让妻子等他，直接在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歇了一晚。
房素英没说话，找了个精致的瓷花碗，差不多比米饭碗大一点。盛好的粥，刚好是他的夜宵加餐量。
她加了一勺糖，用同款花色的瓷勺子搅拌均匀，放在餐桌上的木托盘上，盖上了一个纱罩，自然晾凉。
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静静的看会儿新闻。
等着唐毅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头发已经是半干的状态，他吹的刚好，到不滴水的程度。
唐毅人到中年，却保养得不错。除了眼角有点细纹之外，整体看上去，比年轻时多了几分沉稳。
和房素英记忆里年轻时的丈夫差不太多。
以前她最喜欢看他这样穿着浴袍和睡衣时的样子，让她觉得距离感少了许多。
现在么……
房素英淡淡一笑：“怎么过来吃了，本来打算给你送上去的。”
唐毅看了看她在看的电视新闻，偏向日常的新闻，他不爱看。
“在餐桌吃，你不用来回拿。”
若说以前房素英会因为这句话感到他很体贴，那现在就是已经快无动于衷了。
“嗯，去吃吧，我看会儿电视。等你吃完先别走，有事跟你商量。”
唐毅奇怪的看她，似乎有一阵子她都没有跟自己商量事情了。
上次是什么时候？一个月前，两个月前，或者……半年前？
她的确不是个爱给自己找麻烦的女人。
唐毅收起思绪，轻嗯一声，便去餐厅喝粥了。
房素英也没再说话，专心的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