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问道:“伙计,这马喂好饮好了吗?”
伙计听了一笑。
“客官,瞧你说的,这马绝对喂好饮好了,刚才这两匹马喝了两大桶水,可真能喝呀。直到这马不喝水了我才给你们牵过来。
不信你们试试,这马如果再喝一口水的话,刚才我们收的银子加倍俸还。”
段无极听了一笑。
“伙计,我们哪能不信你呢?好了,哪我们就告辞了。”
伙计听了笑道:“我说客官,你说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们还走什么呀?不是我吓唬你们呀,最近咱们这地面上可不太平呀,到处都有劫道的,不如你们明天再走安全些。”
铁牛听了笑道:“伙计,你以为我们走夜道么?我们才不会那么做呢,再往前走个十几里地我们就到目的地了,估计晚不了,谢谢你对我们的关心呀。”
伙计听了笑道:“嗯,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没事,那你们赶紧走吧,一路之上注意安全呀。”
两个人翻人上马,冲着店伙计一拱手。
“多谢小哥关心,我们去了。”
说着,两个人打马出了客店,两匹马现在也吃饱喝足了,跑起来特别的卖力气,跑到定更天的时侯,两匹马又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了。
铁牛一边打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刚才那店伙计说这道儿上不太平,你看这都跑出来了一百多里地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肯定是那小子想多赚咱们一份店钱,这小子,真是心眼儿够多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你可别这样瞎说,咱们走这夜道儿,还是小心点儿好,一旦出了错,咱们上哪喊冤去呀!”
“嗨,兄弟,怕什么?就凭咱俩的这点能耐,还怕他什么劫道的不成?大不了咱们再杀他个人仰马翻。”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咱们出门不是不愿意惹事儿么?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么。
哎,铁牛哥,我估计现在快出那河南境界了,在这两省交界处,那可是三不管的地界呀,咱们必须要多加小心。
哥,你看,前边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儿,咱们把马栓在树上休息一会儿,也让马歇歇乏儿,一旦有事,咱们的马好保持精力充足呀,否则一旦人困马乏的,岂不是不好弄了么?”
铁牛想了想说:“嗯,兄弟,你说的也有道理。走吧,咱们到小树林里歇一会儿吧。”
两个人立刻打马直奔这片小树林儿奔来。
等走进树林一看,原来这是一块占地十几亩的坟地,高大的坟头儿足有一人多高,坟地里墓碑林立,坟头儿一个接着一个,足有好几百个之多。
铁牛见了嘿嘿一笑:“兄弟,你可真会挑地方呀!挑了这么块宝贝地方,这下咱们不用再担心寂寞了,待会儿会有死人出来跟咱们说话儿的。”
段无极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心说:这他娘的哪跟哪的事呀?唉,人若是倒了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呀。
段无极忍着一肚子怒火没有作声。
两个人将马匹牵到坟地里边,找了两棵小树儿将马匹栓好。
然后,两个人各自找了个坟头儿坐下,然后打开包袱开始吃前天的干粮。
铁牛坐在坟头儿边上边吃边说:“兄弟,也别说,你找的这个地方还真好,这地方够背风的,吃饱了正好儿躺在这坟头儿上躺一会儿。”
两个人能不乏吗?这都折腾了一天半宿了,吃饱了东西,那段无极哪管这些,立刻倒在了坟头儿上沉沉睡去了。不一会就发出了沉沉的酣声。
铁牛听了这个气,心说:兄弟,你可真行呀!这说睡立马就睡着了,哎,真是没办法呀!
铁牛生着气也两眼打架,不一会儿就头一歪,也躺在坟头儿上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正在两个人睡的正香的时侯,一阵噪杂的音声传来。
“头儿,别往前走了,咱们在这儿将人做了得了。哎哟,他娘的这儿正是一片坟场,好么,爷爷们今天还真他娘的做了一件善事儿,他娘的送人都送到家了。
都他娘地说咱们管杀不管埋,这他娘的再不管埋也是将人送到家了吧。”
“好,再把人再往里弄弄,省的他娘的现天现地的。”
段无极与铁牛正在熟睡,这一阵噪杂的声音早把两个人惊醒了,两个人一下子从坟头儿上跃了起来,只见十来个人押着五六个人走了进来。
这十几个人全都头蒙黑纱,手里提着鬼头大刀。
那五六人被反绑着的人全都嘴里赌着东西,看衣着穿的都不错。
这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铁牛见了问段无极道:“兄弟,你说这事儿咱们管不管呀?你拿主义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娘的这帮可恶的东西,爷爷们跑坟头儿上睡个觉都不得安生,真是让人上火呀。
铁牛哥,这次咱们冲出去,咱们救人为主,这帮小子咱们只打他们的双腿,不可伤了他们的性命,待会咱们问清楚了再做处理,你看如何?”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哥哥我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来。”
铁牛抄起了身边的大棍,段无极拔出了宝剑,两个人以坟头儿为俺护,悄无声息地往这帮人摸了过来。
此时天还没有全明,一场大的斗争正在这黎明的坟场悄悄地酝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