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先在院子里练了几趟拳脚,然后又舞了几趟剑,随后收了招法。
单雄信从旁边走了过来。
“兄弟,你这功夫可是大长呀!就步法这个快劲,一般的人那是比不了的。
这点儿最少是哥哥我就没法儿比,常言说,天下武功唯快而胜,你这套功夫可够快的,人家出一剑,你出三剑,谁能赢的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单大哥,你别拣我爱听的说了,我这点能耐,我自己还不清楚么?
一会儿你夸的我找不着北了,我这连家都回不了了,那该怎么办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我说的这可是真心话呀!
哥哥我的脾气你也知道,你见我夸过谁呀?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这有什么好说的。
兄弟,不是哥哥我夸你,现在象哥哥我这样的,恐怕两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了,行了,别在夸了,再夸我我今天可死真走不了了。
单大哥,还是你忙吧,我现在也该回去了,过两天咱们再见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今天走,哥哥我不拦你,但你怎么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吧?
你这连早饭都不说,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
单雄信大声地喊道:“单轴儿,问问厨师,早饭做熟了没有,就说我兄弟等的着了急了。”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咱们到餐桌儿那等着去吧,我想一会儿就做好了。”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来到餐桌儿,俩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晚上你练的那是什么功夫呀?我发现在你向头顶有三尺多高的蒸蒸白气,这白气就是从你的头顶冒出来的,场面可真壮观呀!
兄弟,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修炼的是道家的功夫,这名字就叫内功新法,至于有没有什么白气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巧合什么的让哥哥你撞上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巧合?那不可能,你以为昨天晚上我观察了你一会儿么?
说实在的,昨天晚上我观察了一多半宿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闭上了眼。
这怎么会有错儿呢?
其实,当时我就想问问你,不过,我又怕打断了像修炼,因此当时我才设那么做。”
“是么?这头顶的白气是什么东西,说实在的,我也不十分的清楚。
等我以后弄明白了,我再告诉你吧。”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早饭就上来了,段无极见了大吃一惊呀!
这早饭比咋天晚上的饭菜一点也不差呀,仍然是大几十个菜呀!
两个人边吃边谈,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酒足饭饱了。
段无极站起来。
“单大哥,你忙吧,小弟告辞了,过两天咱们再叙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
“贤弟,说实在的,今天我也得预备预备,明天我们再过去,这不带点东西过去,怎么也说不过去。
单轴儿,还不赶快把我兄弟的马匹牵过来?”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过去,一会儿就把段无极的白马牵了过来。
段无极牵着马匹走出院子,单通单雄信连忙送了出来。
段无极翻身上马,然后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回去吧,咱们明天下午见吧。”
说完,段无极一催马,这匹白马立刻离了村子,时间不大,就消失在了庄稼里地。
段无极一路之上打马急行,这匹马也撒了欢了,直跑得四蹄儿离地儿,一阵风一样,直朝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太阳刚刚偏西不久,段无极就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