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长皓他们哥儿仨见了差点儿没吓死呀!
“我滴个天呀!原来是这样呀!这真要是让这雪给扣在里边的话,那可不就真的完了蛋了么。
商队顶风冒雪继续前行,不大一会儿,天就彻底地阴了下来,空中接着飘下来了大片的雪花,那个受罪劲儿就甭提了。
现在人们也没心情吃什么东西了,人们只知道轰着牲口快走,那是越快越好呀!
直到天快黑的时侯,人们才找了个大一点儿的山洞休息。
每个人都冻坏了,大家把虫草卸下来,轰着马匹啃着尚没有被雪埋没住的黄草,人们想着怎么样才能熬的过这个寒冷的夜晚呀!
大约过了多半个多时辰,天就彻底的黑了下来,人们把所有的马匹都牵进了山洞里边,人们混合在一块儿熬着这慢慢地长夜呀!
人们摸着黑儿打开包着熟肉的包袱,用嘴一啃,嗬!这些熟肉早就冻挺了,用嘴一咬,咯咯吱吱地直响呀!
可就是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人们勉勉强强地多少吃了点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人们今天也太劳累了,不一小会,所有的人都发出了浓重的酣声。
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早早地就被冻醒了,人们把马匹牵出洞外,啃着没有被雪復盖住的干草,几个人拿出冻肉勉勉强强地啃了个半饱儿。
然后将买来虫草又都放在了马背上,随后这支商队继续向着东偏北的方向就下来了。
一路之上那个苦劲就别提了,经过五六天辛苦的赶路,人们终于赶到了大隋国的边境上。
几个人办了入关手续,顺着来时的山路一路北行,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日子虽然辛苦了点儿,但日子还是过的去的。
经过半个多月的旅途,人们终于赶回了家乡。
在段家集的岔路口儿,段无极对这哥儿几个说:“各位兄弟,这不是有几匹闲马吗,咱们几个一人一匹。
人人有份儿,弄回去放着耕田种地用吧。
这虫草,咱们哥儿五个的这点儿货,那就先弄到长青哥哥你们家先藏起来吧。
有时间的话,咱们哥儿五个再张罗着卖去。
咱们合伙儿弄回来的这些虫草,那就先弄回我家去吧。
明天咱们先休息一天吧,后天铁牛哥哥你就去通知那柴大哥去吧,我们哥儿几个就不过去了。
后天咱们哥儿几个再会面吧。
长青哥哥,你把这匹马上的货先轰到你们家去吧。
其他的人帮着我把这四匹马上的货物赶到我家去吧。”
段长青听了立刻骑着马轰着那骆着虫草的马匹走了。
这哥儿四个轰着这几匹马直奔段家庄儿走来,三四里地,不一小会儿就到了。
四个人将马匹赶紧了段无极家的院子里,段延庆立刻领着一家人接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几个人笑呵呵地说:“你们哥儿几个都瘦了,那一定是因为吃不好、喝不好,又在路上操心的原故吧。
一会儿你们几个都别走了,咱们在一块儿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今天我给你们摆那接风洗尘之酒。”
段无极笑嘻嘻说:“爹,你说把这些虫草卸到哪儿好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个那还用说吗?
这虽然是点儿药材,但是,这些可都是黄金白银换回来的,我看就放到咱们的正屋里去吧!
这样也安全点儿!”
段延庆一招手,家中的几个仆人都连忙赶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这些货物卸下来搬到正屋里去了。
段延庆望着几个人说:“走吧,咱们屋里喝茶去吧,这么多天不见了,说实在的,我还挺想你们的。”
几个人跟随段延庆进了屋子,段延庆给几个人倒好了水,几个人一边喝水一边跟段延庆闲聊着天。
时间不太大,这酒菜就摆了上来,大家坐在一块儿吃了饭,小哥儿仨立刻骑着马回家去了。
段无极喝了杯茶,立刻站起了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这些天我也的确是累坏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有什么话儿咱们明天再说吧。”
说完,这段无极转身回了西厢房。
牛阿花用手一推王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