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国王的发话,时间不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又摆上来了,老国王笑呵呵地说:“去,把我那大王儿叫过来,今天他的王妹即然定了亲,也让他过来一块儿陪客人来吧!”
内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大王子松赞干布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松赞干布乐呵呵地说:“听说我的王妹今天定了亲,我是特别的高兴呀!”
松赞干布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段长青的手说:“妹夫,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小王若有用你的地方,你可得千万帮忙呀!”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大哥,那是一定的,不过,小弟武艺不怎么精通,这心智也不怎么样,说实在的,这几年我之所以能生存,全是依靠跟着我兄弟他们混口饭吃罢了!
我这两下子可拿不出手去呀!”
松赞干布听了微微一笑。
“妹夫,按说你的武艺也不错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我的武艺是不错,可我的兄弟与我铁牛哥哥他们武艺更好呀!
我这两下子哪显的着呀!屠灭那巨象藤甲兵的事儿,也只有我兄弟与我铁牛哥哥他们能做得到,我们几个充其量是跟他们俩打一打下手儿罢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妹夫,快快请坐,若用你帮忙的话,到时侯你把你的哥哥兄弟们一块儿请过来不就行了么!
你的亲戚有了事儿,他们能不帮忙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王子,你是这吐番国未来的储君,富有天下,哪还用的着我们帮什么忙呀!
这不是说笑话呢么!
行了,行了,咱们赶紧坐下吃酒席吧!”
老国王听了笑道:“汉家小哥,你有所不知,我国国情与你们中土内地的国情有所不同。
你们的国家是大一统的国家,你们讲纠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呀!
我国的国情是大小农奴主各有封地,每块儿封地上的农奴主各自为政,每个农奴主都有自己的军队,一旦有外敌侵国的话,他们都会各自领着自己的军队随孤王争战。
说实话,孤王的势力范围也就在这个大坝子周围罢了!
离着王城近的几个农奴主还算听话,离的王城远的农奴主,时常把孤王的命令当做耳旁风呀!
他们或阳奉阴违,或者装聋做哑根本不听呀!
说实在的,在这吐番国,也就孤王统治的这个坝子最大,人口也多,也比较适合耕种,因此孤王才是这吐番国的国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怨不得你手下的这些农奴主一个个的都挺横呢,原来是有原因的呀!”
“陛下,咱们今天不谈这个,来、来、来!咱们坐下喝酒。”
段无极把这个话题儿给差开了。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频频举杯,相谈甚欢呀!
宴会结束以后,大家又都散去了,段无极他们几个在这王宫之中一待又是七八天呀!
这老国每天都一天三宴地款待着,那个热情劲就没法儿说了。
这天傍晚的时侯,段无极又向老国王父子提出了辞程的事儿,老国王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明天早晨你们就走吧!我让我的皇儿明天早晨带人送你们过去吧!”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早早地吃了早饭,把自己的战马也牵了出来。
老国王把事先准备好的黄金也拿了出来。
黄灿灿的黄金摆了整整的一大桌子呀!
老国王见了一阵心疼呀!然而心疼又有什么法子呢!这是事先都答应人家的!
段无极见了笑道:“怎么这么多的金子呀!
陛下,拿出这么多的钱来,心疼了吧!”
老国王听了尴尬地一笑。
“心疼又有什么法子呢!谁叫我们事先答应了你们呢!我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无极呀!你们见个数儿吧!这些金砖正好二百块。”
段无极听了笑道:“陛下,这次我们只要你们一百块金砖,剩下的那一百块金砖你还是拿回去吧!
即然咱们都成了亲戚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按原数儿收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