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府回到了知府衙门里,只见众人坐在大堂上正在山吹海聊呢,这些人比待在自己家里还自在随便呢!
大堂之上一片狼藉呀!
那朱知府对此也没有怎么过多的在意,朱知府也知道,再过个一两天,这些人就都会离去的。
因此,那也是极力地招待这些客人们呀!
时间不大,定的那些酒席就送过来了,等酒席罢好了,人家坐好了以后,朱知府笑呵呵地说:“各位,今天朱某摆下了酒席,是为了给二位钦差大人摆酒饯行。
同时,也为王知府和几位广州和惠州来的将领们饯行。
今天也没有别的,俺老朱这个人拙嘴笨腮的,也不会说什么话儿。
咱们大家杯中酒,盘中菜,那就随便吃吧。
俺老朱也知道,二位钦差大人不喜欢过多的饮酒。
不过呢,这饯行之酒总得喝上一杯吧?
二为钦差大人,祝你们顺利返京,前途一片光明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朱知府,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已经给那王知府说好了,他们这次回去的时候,你让他们把那些粮草都带回去吧!
人家过来一趟也不怎么容易,如果不把东西带回去的话,人家回去了,也不好交代呀。
再说了,这次咱们得到的战利品极其多呀,把这些粮草还回去的话,咱们还会剩下很多的东西呢!这个我心里也很清楚的。
朱知府,这个事儿你听清楚了吗!”
“嗯!下官我听明白了,钦差大人,你就放心走吧,这些事儿我会处理好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这就行,即然你答应了,那这个事儿我就不管了。
王知府,这个事儿下来你就找朱知府具体地商量吧!”
“是!是!下官我知道了。”
众人一边饮酒,一边吃喝,气份那是相当热烈呀!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也就散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两个人迈步从后衙里走了出来了。
只见自己的马匹早就被牵出来了,那朱知府和王知府带领着一些官员们正牵着马匹在衙门口等着他们俩呢!
两个人来到自己的马匹旁翻身上马,在这些官员们的簇拥下,直奔那南宁城的北城门奔来。
出了城以后,只见那王均可、侯均机和曹秋豹正领兵带队在前边等着他们俩呢!
段无极和铁牛冲着那些送行的人们一拱手。
“各位,谢谢你们出城相送呀!这青山不倒,绿水长流。
只要咱们大家都不在朝为官,那就不可能不见面啊!
各位,咱们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一催马,直奔自己的队伍追来了。
一见钦差大人他们走没了影子,朱知府和王知府才带着人们回城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追上他们以后,大军浩浩荡荡,直奔北边儿就奔了下来。
一路之上哥儿几个有说有笑,走得好不开心呀!不过三五天,队伍就来到长江边上了。
几个人望着那奔流的滔滔江水,不禁生出了无限的莫名忧伤来了。
侯均机望着这滚滚长江说:“几位兄弟,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这富贵也是一生,贪贱也是一生呀!
咱们大家在朝为官,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罢了,你说咱们哥儿们什么时侯才能发大财呢!”
大刀王均可听了苦笑道:“发财?发什么财呀!
这个事儿我连想也没有想呀!就咱们这个膜样的还发财呢?
我看有碗饭吃就不错了,那个发财梦我是连想也没敢想呀!
要想发财,我看还是下辈子吧!”
铁牛望着侯均基笑道:“小白猿,你现在混得还不好么!
即然现在混的还不错,你说你想发生什么财呀!
都说金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那些劳什子干什么呀!”
侯均基听了一阵苦笑。
“铁牛将军,你这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呀!
我要是也象你们哥儿俩一样的话,我也会唱高调儿呀!
发什么财呀!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不过,那好得是你们俩呀!可我却不行,我这一日三餐虽然有,不过谁穷谁知道哟!
你们哥儿俩光银子就借给了皇上好几十万两,这个事儿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吧!
你们俩现在肥鸡胖鸭子地是不想着发财了,可哥哥我不行呀!
我得生存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叫人各有志,谁也别说谁,一切就看自己的命运吧!
我说你们讨论这些没用的有什么用呀!
我看咱们还是赶快找船吧,咱们还是渡江要紧呀!”
那王均可和曹秋豹找来了船只,把这些军马一一地都渡过了江去了,这些人才弃舟登岸一路向北直向那长安进发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咱们刚离开京城的时侯刚过完了年,咱们往回走的时侯没想到已经进入深秋了。
这时间过得真快呀,这一年的时间没想到一眨眼就过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家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谁说不是呀!这一年来咱们哥儿俩光在外奔波了,是该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这长年介漂泊在外边也不是个事儿呀!
说句实话,我早就想家了,也不知道我的父母他们好吗!我的弟弟妹妹他们是不是长高了!
这次回了京城以后,无论如何我得回老家去一趟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要回老家的话,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回去吧。
说句实话,我也早就想家了,咱们这一出来就是这么长的时间,回了家以后,也不知道咱们的孩子还认不认咱们哟!”
这哥儿一边赶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嗑儿。
这支队伍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十几天以后,这次队伍终于赶到那长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