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嘴里能说出一些令他的无言可对的话。
南宫景手上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
郁夏抽回了自己的手,手腕上面又红了一圈。
这才刚见面两天,身上就多出来两处伤痕。
郁夏气的抓起旁边的戒尺就要去揍南宫景。
郁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南宫景。
戒尺直接被人给抽走了,然后郁夏腾空而起,趴在了南宫景的大腿上。
肌肉硌的腹部有点疼。
“啪!”的一声。
郁夏从头红到了脚。
“你……你……你……”
“你不知道尊师重道是怎么写的吗?”
南宫景揉了一把,十分的满意。
“没有,没人敢管我。”
“也没人值得我尊敬。”
虽然郁夏看上去瘦,但是有些地方还是很软的。
郁夏胡乱的挣扎,结果两三下就被人给摁住了。
郁夏只能用力的从南宫景手里把戒尺抢过来,然后扔到一边。
气鼓鼓的从南宫景身上爬起来。
狗男人!
狗男人!
南宫景其实用的力气并不大,那一下子只是声音有些响罢了,并没有多疼。
但是!
狗男人!
太过分了!
在床上是情趣,床下就是欺负!
“老师,你以前就是这样教导学生的嘛。”
郁夏活动着自己还疼痛的手腕,没好气的回答:“你是我第一个学生。”
大概是刚才被气很了,呼吸中有些不顺畅。
郁夏揉了揉自己的心口。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郁夏用力的一把拍在书上。
“上课!”
南宫景这次总算是老实了些,乖乖的听郁夏讲课。
郁夏时不时的在自己心口上按一下。
心脏处胀胀的疼。
“零,申请一下,下次至少是个健康点的身体,我怕任务还没完成,我自己就想过一天了。”
南宫景并没有听课,只是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未来的计划。
郁夏的讲课声突然停了下来。
“老师?”
郁夏手指有些颤抖的从自己怀中摸出小瓷瓶。
因为已经乱的毫无章法,衣领全被扯开了,才将小瓷瓶给翻出来。
“……药。”
南宫景从郁夏手里把药接过来,倒出来一小粒,药丸不大,半个小指头大小,黑色的,滚圆,散发着药材的苦涩香气。
郁夏渴望的盯着南宫景的手指。
吃了药……将药吃下去,身体就不难受了。
南宫景手指尖揉搓着药丸。
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药……”
郁夏拽住了南宫景的衣服。
衣服被轻轻的拉扯。
“一粒就够了吗?”
郁夏点头。
就在郁夏以为南宫景要把药喂给自己的时候。
南宫景反手扔进了自己嘴里。
郁夏:“???”
不是,他有病吧?
到底有病的那个人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