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茂祥那孩子,自从在外面惹了麻烦闯了祸之后,如今倒也变得乖巧了。
也不再想着去外面的世界闯荡的天地了,年轻人敢拼敢闯自然是好的,但前提是你得有着降龙伏虎的本事,不然你就只能将自身喂了老虎喂了狼……
至于他那不知姓名的小女友,自从出事之后,也再不见踪影,这个也不能责怪人家无情无义的。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连的都照顾不了,保护不了的话,那你还奢求天荒地老?
无实而享大名者,必有奇祸啊!
你一个无房无车无地位的三无傻二青年,就不要幻想着可以赢得女神女王的青睐,不然很容易招灾惹祸,甚至给头上扣一顶绿油油的小帽子……
荆钗嫁布衣,豪门娶金枝。
的能量,认清的世界,找一个适合的婆娘就好……
“……”
“茂祥啊……”作为一位睿智的长者,高丰业老爷子当然也不喜欢总对人谈论大道理,更何况如今这年头儿,大伙儿都是聪明人,或者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没人喜欢一个老头子总在跟前儿絮絮叨叨着他的那套理论。
不过作为族中耆老,老爷子真心将那些后生晚辈视作的子侄,即便他们内心对的说教很是抵触或反感,老爷子还是会不厌其烦地再三叮嘱一番。
“论起阅历见识,或是财富地位,你只能算是个弱者……不过你拥有着大好的青春,有着年轻这项资本,那就趁着年轻,赶紧给拼个出路吧!至少,也得照顾好家中老娘,养活了才行……不要再让你娘失望,也不要再让老夫失望,更不要再让族人们失望……”
茂祥哽咽无语,规规矩矩地给老族长跪地行礼。
没有承诺,也没有言语,不过他的一番举动,已经清清楚楚地回复了老族长。
不看广告看疗效,不看口号看行动嘛……
“……”
“壮修家的……”随后,老族长又转向了旁边茂祥的老娘,语重心长道,“家中有了困难,这不丢人。当初兴歌儿跟素心两个外出求学的时候,高家奶奶也是含辛茹苦地独自撑起一个家。有了困难的时候,族人们不会弃之不理的,只要你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咱庄里近两千的高氏族人,还有能难得住的?”
“不过你要记住了……”老爷子话锋一转,变得稍微严厉了起来,“若是家中儿女不成器,绝非天性使然,而是教子无方!机会的可贵,那是因为它是有限度的,不仅仅是你家,所有的高家族人,若是再有家中不宁,老夫不再宽恕,绝不容情!”
话到此处,老族长的双眼不再昏花浑浊,反而目光灼灼地扫视向众人。
“我高氏宗族历经千年风雨,延续了子孙万代,始终遵循着祖宗礼法,不敢说是世代书香,但也称得上知书达理!耕读传家,克勤克俭,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嘛!”
“家无犯罪之男,族无霪邪之女!万万不能让老祖宗千百年的清白,毁在我们的手里啊!”
“……”
老爷子的演讲很是成功,虽说不敢称群情激荡,但也绝对是感人肺腑,感人泪下……
在场众人无不感触良多,感慨不已,然而形势一片大好之下,总有那么一处极不和谐的存在……
高歌同志歪歪扭扭地倒在那尊玄武石雕的背风处,缩着膀子拢着手,很是惬意地享受着难得的秋日暖阳……
这特么都深秋了,大水库边上四处空荡荡的,就算您要发表高谈阔论,就不能找个避风的地儿嘛?
可把爷冻死了……
一片黑影悄无声息地袭来,遮住了高歌同志享受无比的煦暖阳光。
不用抬头,也不需睁眼,只从那道隐隐约约的杀气辨来,就是某位或者某两位,仰仗着一身棍法精纯的老同志,偷偷杀了……
“族叔大人可还活着否?”耳边传来高良业老同志阴恻恻的狞笑声。
“如果您不会游水的话,就不要跟我在这水库边儿上闹腾了……”高歌同志头不抬眼不睁,依旧懒懒地窝在原处,避风,晒太阳。
在那陆地之上,老爷子或许还可以拄着拐棍儿,一路横冲直撞地追杀两条街,可要论起水战的话,高歌觉得老爷子绝非的一合之敌。
“嘿嘿……”哪老爷子又是一声冷笑,“老夫早在总角之年的时候,便已经在这里戏水玩耍了……”
“不知您老擅长狗刨儿,还是蛙泳蝶泳自由泳?”高歌甚是好笑的,微微睁开一只眼。
“那些不过都是些花架子而已……”老爷子很是不齿地鄙夷道,“老夫只擅长螺泳……”
“裸啊泳?”高歌同志陡然双目剧睁!
老爷子可以呀……
这可不是一般的花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