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针对匪军的战争中严重失利的贵族联军们,纷纷仓皇的逃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里,再也不敢聚集在一起给匪军宰杀了,因为底层士兵的背叛事件,他们回到领地中之后,更是大规模的清洗着自己军队里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平民军官和低贱的士兵,准备将所有的军官都安插为贵族。
但是那些混吃等死的贵族子弟已经明白军队不再是一个上好的混闲饭的地方,纷纷装病不愿意去就职。甚至还因为某些贵族子弟战死在沙场上,使得贵族之间也产生了仇恨,更使得贵族的军队无人可用,彼此上下离心。平民军官和士兵不受信任,贵族们又受到仇视,贵族的军队门更是失去了战斗力,瘫痪变成一滩散沙。
这样一来,在没人掌控的情况下贫民士兵和农奴的逃亡就更加厉害,更加难以制止了。
这次战略大逆转,使得匪军直接占据了一个子爵领,并还不断的向外蔓延着。对此,海德思伯爵不得以之下,高价雇佣了几支佣兵团,花费了极高的代价,才堪堪将匪军遏制在子爵领里,没有再向外蔓延了。
接连的战争失败,失去了众多的缴税来源,再加上大出血雇佣了几支很强的雇佣兵团,海德思伯爵的仓库一下就空旷了很多,这也让海德思伯爵的心情非常糟糕。
海德思伯爵今年已经50多岁了,身体非常肥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肉球一般。白里透红的皮肤总是在分泌着一些细微的汗水。让他总是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是才从锅里面捞出来的山药蛋。此刻他躺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漫无目的的呻吟着,周围的侍卫和女仆们连声都不敢出一个,害怕惹来海德思伯爵的迁怒,再像之前那5个倒霉鬼一样被杀了脑袋。
就在这时,从走廊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来,侍卫和女仆们都紧张的向外看去,就连海德思伯爵那白里透红的肥脸也支撑了起来,恶狠狠的向外望去。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他最小的私生子冉阿让。他恶劣的皱起了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冉阿让是一个16岁的少年,16年前他的母亲是一个火辣的冒险者,曾经在海德思伯爵年轻的时候为了金钱而和海德思伯爵快活逍遥过一阵子,为了这个婊子,海德思伯爵还动过真情,给这个女人了很多金钱和信物。后来这个女人不愿意做笼子里的金丝鸟,贱人就是贱人,根本无法适应高贵的贵族生活。最终还是离开了海德思伯爵,继续去冒险去了。
没想到一年半前。这个家伙就从远方过来,并带着海德思伯爵当年一时糊涂留下来的信物,称自己是海德思伯爵的儿子。
海德思伯爵很厌恶的将这个家伙收下了,并给了他最差的居所,远远的放在了城堡外面,每月给他很少的零花钱,打算让他自生自灭算了,只要不要到自己眼前来碍眼就好。
所以海德思伯爵一点也没有想明白,怎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尊敬的父亲!向您致敬!”冉阿让咬了咬牙。仍旧尊敬的向海德思伯爵行礼道。
看着冉阿让那酷似他母亲年轻时的容颜,海德思伯爵难的的怀旧了一下,心头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
“好了,冉阿让,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扰我,否则的话就算是你我也要狠狠的惩罚你!”海德思伯爵没好气的回答道。
“父亲!我想要为您分忧!现在匪徒如此嚣张,我愿意加入您的军队。为您效劳!”冉阿让坚定的说道。
海德思伯爵现在才有心思去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私生子。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革甲,腰间挎着一把真正的长剑,上面一个装饰品都没有,看得出来经过很长时间的使用了。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火红的石头。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这块石头如果配着他母亲那火红色的长发可真是美极了。而这个臭小子的黑色的头发剪得短短的,显得十分精神精干,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开始的冒险生涯,让这个孩子拥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健康的体魄。
如果是平时的话,海德思伯爵可能会被这身粗鲁的冒险者打扮给惹怒,但是现在在战斗最险恶的时候,海德思伯爵看到这一身的装备,反而心里安心了一些。叹息了一声,说道:“冉阿让,既然你有心做这些事情,那我就勉强准了。来人啊!”
从旁边立刻走过来一个侍卫,说道:“尊敬的伯爵大人,您有何指示?”
海德思伯爵有气无力的说道:“去,把我的长剑拿来。”侍卫立刻冲了出去,翻箱倒柜的找出五把长剑来,捧到海德思伯爵面前。
海德思伯爵一阵恼怒,又不便于发作,便从这五把长剑中装饰的宝石最少的,看起来最不起眼的一把长剑拿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对冉阿让说道:“孩子,这是我年轻的时候使用的一把长剑,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够建功立业,扫荡那些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