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多店小妹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请,我请你……”
我笑说:“警民鱼水情,警察是不会拿人民群众一针一线的。那个薇薇安,你过来,把帐结一下。”
小女警嗖,移过来,掏兜把钱塞给了小妹。
我微笑,拧步,要走。
眼镜领导拦了我上下打量笑说:“那个,季先生啊,有没有兴趣到警队做谈判呐。”
我笑了:“目前真没那个兴趣,目前主要工作重心,仍旧放在给人治病上。”
眼镜领导呵呵:“不到警队工作,那就把枪缴一下吧。”
哎哟!
忘了这个茬了,我裤腰带上还明晃晃别了两把枪呢。这要给人看到,还以为我是想闹x命还是咋地。
缴过了枪。
领导拍我肩膀说:“小伙子,真心不错,不错。”
我说:“哪里,这就是白话儿,忽悠。就是忽悠。”
领导摇了摇头说:“不是忽悠,是你从心理角度入手,了解到这个方莉最真实的犯罪动机,深入到她的内心,从而与她达成共鸣,这是本事呀。”
我笑说:“领导你先别夸我,方莉是个女人,女人中有个定律。就是外表越强,内心越弱。外表越弱,反而内心极其强大。尤其是很多的女强人,给我们感觉比较厉害的女性,实质上,都有一颗比豆腐还要柔的心呐。”
我继续说:“我不能说十分懂女人吧,但多少接触了不少的心理学。这点,我略懂。另外,方莉的事儿完了,但罗教的事儿没完。方莉这女人打罗教分堂口的旗号,在香港干了许多的事。得罪了n多的人。这个,虽然她进去了,但对道儿上的人,得有个交待是吧。”
眼镜领导点了点头。
我说:“接下来的事,很重要,打,是绝对不能打。只是希望,警方能给他们一个机会,内部将此事,以谈判的方式解决。”
眼镜领导:“这样最好,这样皆大欢喜。”
我这边跟领导谈过了下一步的工作部署。
回头,薇薇安给我拉一边儿去了。
在一个树影下,黑暗角落,我的小薇薇安,一头扎我怀里,伸手给我搂了腰,然后呢喃说:“季先生,你……我快担心死你了。你……要不,这段时间你住到我家吧。妈妈刚从大陆过来,她煲的烫最靓了。”
我打趣:“薇薇安同志啊,你们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的确非常诱人,但现在阶级斗争的形势严峻呐,个人享乐,就先放一放吧。生活上,仍旧按阶级斗争的要求,严格要求自个儿。”
薇薇安扑哧乐过,伸小爪,握拳,使劲打了我一下说:“季先生,你这都是在哪儿学的,你逗死我了。”
我咧嘴笑说:“大学,哥跟一个团支书,帮着院里领导,写了n多的发言稿,为此,遍查资料,这个,不跟你说了,是门很浩瀚的东西。”
嬉笑一阵,薇薇安正色说:“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我咧嘴苦笑说:“哥电话没了,让绑匪给黑去了。”
薇薇安幽幽,拿过一部手机。
“在车上,我帮收着呢。”
我接到手中:“还是你好。”
薇薇安羞涩,若非她的几个同事,不时地探头探脑打量我们,估计我们早就嘴儿一块儿去了。
接过手机,我又在警务人员的安排下,坐船离开了南丫。回到港岛,我打车直奔柏灵,老爷子,才叔住处。
到地方,下车,上楼!
敲开门。
第一秒,我就让一个人娇柔软嫩的怀抱给搂了。
冤孽呀!啥也不说了,全是冤孽!
柏灵紧紧搂了我,附唇在我耳边,拖着哭腔说:“你赶什么去了,这么久没有消息,电话又打不通,我……我以为你……”
我拍了拍柏灵的小后背,我用尴尬目光,看徐徐出现在客厅的二位老前辈,我说:“好了,好了,这不回来了吗?这屋里,还有人呢,挺大个姑娘,别这样儿啊。”
柏灵松了两爪儿。
我移步,反手把门关了,走进客厅。
两位前辈同时问我:“怎么样了?”
我坐在沙发上,长舒口气,接着将事情经过,完整描述一遍。
柏灵听的是心惊胆战。
二位前辈不停地点赞……
聊到最后,我又把心里的想法儿和接下来的安排,跟两位前辈讲了一下。
前辈对此表示没有异议。
ok,时间不早,冲凉上床,死觉。
第二天.
早起,我拿了充满电的手机,开机,接着又跟柏灵和前辈们一起用早饭。刚吃完,还没等撤桌儿,手机就响了。
拿起接通。
“季先生,我是雄哥,事情,现在有些麻烦了。”
我忙问:“怎么了?”
雄哥:“方莉昨天晚上,应该是进去了吧。”
我说:“对,是进去了。”
雄哥:“方莉之前跟泰国曼谷一个罗教的堂口老大,大老潘,打过电话。对方好像跟方莉关系不一般。听说,她在香港有事,现在又联系不上。已经亲自领了二十多人,连夜坐船到香港了。大老潘准备开打,打完再撤。我是通过曼谷帮会兄弟,得知这一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