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海这是让托马斯给刺激到什么了?今晚,马上就动手?
我正要再问,童明海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了个背影给我。
ok,在洗手间碰头。
我装模作样,端了杯酒,穿过伴着音乐使劲嗨的人群,然后问过了几个服务生模样儿的人。
最终在这个大客厅后边的走廊尽头,找到一个洗手间。
进去前,我掏手机,调到了录音模式。
接着,我闪身进去。
童明海正在洗手池边洗手。
看到我进来,他示意我把门反锁了。
接着,童明海说:“刚得到消息,托马斯对中国的推拿技术非常感兴趣。他听说,有一种推拿技术,可以在不伤及他骨骼的前提下,让他浑身都得到放松。”
我笑了下:“他这是听谁说的?”
童明海:“这个你无需过问。我现在已经把你的情况跟他的主治医师讲了下,主治医师勉强同意,让你为重病在身的托马斯做一次常规的保健按摩,这是个机会。”
说了话,童明海交给我一个巴掌大小的枪式注射器。
“把药液注入进去,然后,找机会下手,打入他的身体。”
我接过,抬头问:“如果,他死了呢?”
童明海笑了笑:“他不会死!他绝对不会死!这,是一场游戏,你明白吗?”
游戏?
童明海伸手,拍拍我肩膀,没再多说,自顾转身走了。
洗手间门重新关上。
与此同时,我脑子里,浮现了奇门遁象。
这一遁,非常的复杂。
眼前的形势表明,我走的这个惊门,还没有完事儿。
惊,来自于,不解!惊恐!惊慌!
目前的形势对我而言,只有把这道惊门走完,才能重新起遁定局。
当下我的机会,就在托马斯身上了。
同样,突破口,也搁他身着摆着,能否搞定这个疯子,是致胜的关键。
现在童明海安排了这个任务给我,说明,他在托马斯身边安置了眼线,并且这个眼线非常重要,除非到了万不得以的地步,否则他绝不会暴露出对方身份。
这是其一。
再者,每个出现在这一局遁象中的人都不能忽视。
包括小五狼和他的那个什么社长。
眼么前,虽然没联系,但转眼过后呢……
想妥了计划,我轻推洗手间的门,把东西揣到了兜里。
出门,绕回大厅。
果然,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白人找到我。
“是j吗?”
我微笑:“是我。”
中年白人推了下眼镜:“虽然,我非常不建议我的病人做什么推拿之类的保健,但是,你知道,托马斯先生做事,喜欢不拘一格,这点……”他笑了下,然后又说:“不管怎么讲,j,你手法尽可能要轻柔一些,因为他的骨骼真的很脆弱,很脆弱。”
我点了下头:“明白了。”
“先生,请跟我来吧。”中年白人,在前面带路。
我尾行,一路跟随,来到客厅旁的一间卧室。
进屋儿,只见托马斯半倚在一张大床上,身边有四五个医护人员在忙活。
他见了我,高兴地伸手说:“嗨,东方的推拿师,今晚,你一定要让我睡着,否则,明天我就把你给解雇了哈哈哈!”
我微笑:“尽力而为。”
托马斯费力,小心地在床上慢慢趴下,然后又小心扭过头说:“你们,都出去吧!别忘了,帮我把门带上。”
中年白人医生稍显犹豫。
托马斯:“***!你想让我发火,然后吼断喉骨吗?”
医生们不说话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往外走。
出了门,又不忘把门关上。
托马斯:“来吧!让我睡着,***!这些该死的医生,都是废物!这帮家伙收了我的钱,说好能延续我的生命,可***,这些药物有副作用,老子天天晚上都失眠,浑身发疼,快……用你的东方按摩手法,让我睡个好觉。”
我走近:“托马斯先生,你为什么不服用一些镇静剂呢?”
托马斯:“你他大爷地想让我死吗?镇静剂,那东西对我来说,一毫克都能让我见上帝。”
我笑了笑,开始动手,以听劲的手法,轻触这个所谓混蛋的背部。
听劲,这东西,说起来很玄。但实质,跟盲人摸东西差不多。
你给盲人一个杯子,他只要用手一摸,一掂量,就知道是什么材质,厚薄多少。
这是最简单的了。
复杂的,伸手在人身上一搭,就知道肌肉和骨骼的健康程度。
而这,也正是盲人按摩,最近一段时间,非常流行的根本性原因。
触碰之下,我细心感受这个托马斯身体的综合情况。
三分钟后。
我感觉,这货的根儿,让人给改了。
说白了,就是基因突变了。
基因突变,在三魂学说上,就是生魂,七魄,受到外因干扰,从而产生了根本性的问题。
如果从三魂下手,直接对生魂,七魄进行医治扶正,那样,虽说不能让这托马斯恢复健康,但至少他不会死的那么快。
因为,按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货,顶多一个月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