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向后一窜,扬声恨恨说:“是男人,打架不要用刀。”
汉子一愣。
我抄起个酒瓶子说:“用这个!”
嗖,飞之。
汉子躲,再飞,再躲,再飞,砰!
中了!
汉子一抹头,我借机,一手一瓶陈酿红酒,嗖嗖奔了上去,对准这丫的脑袋。
砰了个砰砰砰!
一通砸。
酒瓶子碎了,大汉子,也眼珠子一翻,脑门见红,徐徐躺在了地上。
我跟过去,踢了两脚,弯腰从这汉子手里,把枪捡起来。
我抬头,发现蓝雪娥子,瞪大双眼,吃惊盯着我。哦不,她盯的是我的身后。
我一扭头。
刚才上去那伙计,翻着一对白痴眼儿,张口艰难地问了句:“你是谁?”
我目光一喜,对汉子身后说:“童先生。”
汉子打个激灵。
我掂起小枪,抡起枪把子,对准这兄弟后脑勺,砸之。
砰!
一下,没倒,只晃了晃,再砸。砰!这下,终于眼翻白,扑通,仰面倒地了。
我从这汉子腰间,抽出枪。然后,来到蓝雪娥身边,我微笑说:“现在,需要我把你们解开吗?”
雪娥子惊了下:“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撇撇嘴,一边拿刀弯腰帮她割绳子,一边对她说:“童先生犯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错误,画蛇添足。其实,只要他把我们,全都捆严实了,接着放在地下室,我们谁都跑不出去。但他太重视我们了,重视的有点过度!所以,安排了三个手下来看管我们。”
“这是人和。至于,地利,这个地方,楼下有酒,楼上有麻儿。有酒,有麻儿,这对闲的无聊的男人来说,可谓是,绝佳的消磨时间的好东西。更何况,我们被绑着,所以,他们嗑药了,酒精了,受刺激了,接着,理智什么的,就全没了。”
蓝雪娥抽动下嘴角:“你这是在赌吗?如果不这么巧,你……”
我笑了下:“好在,老天爷让我学会一门奇门遁甲,这是其一,其二,我对酒,麻,**,目前兴趣不大。不然……损的多,脑子不清醒,摸不透遁象,一样,gameover。”
解开了蓝雪娥子,我又动手来解周红英的绳子。
周家小妹,一脸好奇盯着我:“你真是季柏达?”
我麻利地割绳子:“我不是,季柏达是个混蛋,他要见了今天这场合,嘿嘿。”我目露绿芒,大胆,放肆地瞟了眼周家小妹的胸口。
白,深,晶莹如雪!
方才损失的mp,这一瞟,瞬间就补齐了。
小妹含嗔带怒,一扭头:“流氓!”
我嘿嘿一笑,色而有度,补齐就妥,再贪,可就不好了哦。
放了周家小妹,又放可怜的小皮特。
皮特这孩子,估计没经过这场面,吓堆了。
我瞅了眼周家小妹。
小妹,手掐腰,很是无奈地看了看她的大徒弟,长舒口气说:“皮特,我知道你从小娇生惯养,性格比较懦弱,但,现在你真的,应该男子汉一些,你明白吗?”
皮特弱弱:“明白了,师父。”
雪娥子这时揉了揉绑紧的手腕,脚踝,又瞟眼地上横躺呻吟的三猛汉,她问我:“我们现在干嘛,出去吗?”
我摇了摇头:“第一步,把这三个人,绑了!”
好!
两恶女人,发狠!
目露凶芒,拿出祸害人的架势,冲上来,一个个地,给这三人,利用之前的绳子和他们的裤腰带,都给捆成了粽子样。
捆完不算。
周家小妹,柳眉一竖,一手掐腰,一手指挥皮特,娇声说:“皮特,你把他们的袜子都脱下来。”
皮特愣了下,末了得令,行动。
脱完了。
小妹恨恨地说:“给他们,都塞到嘴里去。“
狠呐!
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狠毒!
这边把人都控制住了。
蓝雪娥又问:“老季,下一步呢?“
我微笑:“睡觉!”
说完,上楼,找了个沙发,躺下,闻着**的麻烟味儿,睡之。
刚斜躺下。
周家小妹,雪娥子,和皮特上来了,然后一齐站我身边,用直勾,不解,疑惑的眼神儿看我。
蓝雪娥紧张瞟了眼门口,她小声说:“老季啊,你不怕吗?这人都搁外边呢,我们不想个法子,赶紧跑,万一他们进来……”
我笑了笑:“没有万一,绝对的没有。”
众人还是不解。
我说:“托马斯是什么人?他是真混蛋!真混蛋做事,自家利益永远第一,你知道,现在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吗?”
蓝雪娥摇头。
我说:“暗斗!打枪是不太可能的了,这个岛,这么小,私人武装,打枪,你以为这是在索马里,阿富汗,叙利亚呢。如果我猜的不错,姓童的,正在进一步控制局面。”
蓝雪娥:“怎么控制?”
我笑了下:“他们是新生命,当然是用药儿来控制了,这些家伙,会利用这一天的时间,通过不同的方法,周密安排,用药儿,把托马斯请来的佣军和医生都放倒。你知道,药理学中,类似这样的吸入式的,口服的,针剂呀什么的,太多了。很多的选择。”
蓝雪娥又说:“那专家,实验。”
我摇了摇头说:“专他大爷个家。会来专家,但根本不是解药专家,而是讯问专家,他们会利用一切手段,让托马斯吐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并且,据我所知,约瑟夫之前交给我的药剂,并非一支。而这个药剂,跟讯问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