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眨巴眨巴眼：“老李，你什么时候开始跟那些小年轻一样变得这么八卦了，还什么眼睛就是心灵的窗户，少忽悠我，我跟顾城真没什么，你别误会了。”
老李一直以来苏锦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认，但看她的表情好像确实是不明白。
“苏总，你该不会是还不知道顾城喜欢你，而你自己也对顾城有感觉吧？”
苏锦一直以为老李是在开玩笑，可他一脸认真貌似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老李，你该不会是在说真的吧？”
“我当然是。。。。。。”老李抹抹脸，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该不会这两个人之间还隔这一层纸没戳破，自己一多嘴就给人家说穿了吧！
“你当然什么？”苏锦问道。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啦！”
“呵呵呵，是吗？”对老李苏锦还是十分了解的：“你要不老老实实说的话，这个月的奖金全扣！”
“哎呀”老李很是为难，不过为了奖金，他还是决定稍微帮苏锦分析一下：“苏总，顾城对你的情感，你当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啊，他对我特别好，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接送我上下班，半夜还给我煮面，在海南的时候还陪着我一起捡贝壳。”
“你有感觉不就对了嘛！”
“不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弟，平时一起玩，互相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额。。。。。。”老李现在更加确定自己嘴欠，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苏锦和顾城啊，就是顾城有那个意思，但是苏锦没有，一心把顾城当朋友，把两人之间的暧昧当成了铁哥们儿情谊。
他们之间隔不是一层纸，而是一堵城墙啊！
除非苏锦自己愿意把这堵墙给推了，不然顾城要想把这墙给刨出个洞来，希望非常之渺茫。
“苏总，您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行吗？”老李哀求着：“就在看我昨晚连夜把照片弄出来的份儿上，您就别继续问了呗。”
老李担心因为自己，本来两人之间还有那么万分一的希望，结果却搞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奖金。”
“我不要了。”
“。。。。。。”
苏锦瞪了老李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苏总，要不您去看看照片吧，照片特别好看，真的，不骗您！”
虽然老李不愿意在继续说下去，但苏锦心里却已经埋下一颗小种子，她开始回想起自己跟顾城之间的种种画面，莫名的有那么一丝丝的感觉，顾城对自己的好，好像确实已经超越了她所想象的那种好。
苏锦将U盘插到电脑上，将里面的照片和视频打开，重新仔细看了两遍。
这些照片她昨晚看过，当时她只是认为顾城表现得很好，感情拿捏得非常等位，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可现在她才隐隐觉得顾城是在假戏真做。
“我的天！这哥们儿玩真的呢！”
苏锦这才明白过来，顾城曾经问她的那些问题都不是随口一问，所以那些回答才会让他有喜怒哀乐。
苏锦将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原本安分呆在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变得分外活跃。
“顾城是真的喜欢我。”
苏锦皱起眉头，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觉得难过，反而有些激动又有些开心呢？
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找到和春先生的聊天记录，上面还保留着之前约定要见面时的喜悦。
“所以我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呀？”苏锦问着自己。
之前她觉得自己对春先生动了心，所有才去约他见面，甚至还跟他说，不见面就拉黑这样的话。现在意外得知顾城喜欢自己，她并没有觉得这是一种困扰，心里还挺高兴的。
打开手机备忘录，苏锦写下第一个问题：你喜欢春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