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白嫩的脸颊浮现五道红肿的指痕,满眼惊恐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见他脸色阴沉,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主人的学生,也是她的主人。
莫里亚蒂教授作为导师,可以跟学生随意开玩笑,女奴却没资格以同样的方式调侃主人。
“对不起,维达少爷,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朵儿眼含泪水,向乔安深深鞠躬道歉。
乔安尴尬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颊烫似火烧,仿佛刚刚挨打的不是朵儿,而是他自己。
莫里亚蒂教授没好气地挥了挥手,打发朵儿退下,一脸郑重地告诫乔安:“我的好学生,你要记住,女人是世界上最会欺软怕硬的生物!”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只针对朵儿,世上的女人都一样。”
“如果你对她们太客气,她们就会认定你软弱可欺,用撒娇和眼泪迷惑你,逐步侵蚀你的权力,骑到你的头上作威作福,到那时候,男人就像一条被驯化的狗,别说反抗,最后连反抗的意识都丧失了。”
“相比温柔和尊重,女人更渴求被粗暴地鞭挞!”
“皮鞭能帮你赢得女人的爱与忠诚,如果你不忍对女人挥皮鞭,只会带来两种结果:要么她会背叛你,去寻求另一个乐于鞭挞她的男人;要么她会夺下你手中的皮鞭,反过来无情鞭挞你!”
乔安听得目瞪口呆。
莫里亚蒂教授这套奇谈怪论,他之前闻所未闻,既无法理解,更无法认同,又不便当面反驳自己的导师,只得干咳两声,换个话题,避免尴尬。
“导师,您刚才在做什么实验,看起来好像很危险。”
“的确很危险,听说过天花病毒吗?”
“当然听说过,可我不明白,这种非常危险的传染病,跟您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乔安忽然想起“疯法师”菲尔格,还有他在佐奇矿坑深处设立的那座简陋的天花病毒实验室。
“这件事不好公开宣扬,不过你是我的学生,了解一下我当前的工作也无妨。”莫里亚蒂教授神秘的笑了笑,“米德嘉德殖民地军方委托我研究‘天花病毒’,看有没有可能将这种致死率极高的烈性病毒应用于战争。”
“您的意思是……尝试制作一种能够散布天花病毒的新型武器?”
乔安的嗓音禁不住微微颤抖。
“的确有这样的思路,但也不一定。”
莫里亚蒂教授打开一只精致的银色烟盒,熟练地捻起烟丝,装填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