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下来了,即便被告赖账也是会被采取强制措施的,芒果娜娜坚持到了开庭那天,等案子结束审理了她就离开了。唐赞在信里也告诉姚寅笙,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芒果娜娜开心地对她笑了,这个笑容跟直播间里面为了引起男观众欢呼的妖媚一笑是不一样的,是发自内心的欣喜的笑。芒果娜娜在梦中跟他说她要离开了,也感谢唐赞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助和隐忍。第二天醒来唐赞就觉得家里好像空落落的,想来应该是芒果娜娜已经离开了,于是他赶忙联系姚寅笙,但姚寅笙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唐赞以为姚寅笙在忙,于是又找到了酒吧。在酒吧也没找到姚寅笙,唐赞回到家才写下了这封信,现在外面的空气有着隐藏的危险,大家都是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所以唐赞以这种方式表达了对姚寅笙的感谢。
看完这封信姚寅笙才打开红包,里面躺着一千两百元,姚寅笙简单数了一下就跟另外的三千块放好,看了一眼陆翊和李俊,姚寅笙扬了扬手上的巨款,“这两单子赚了不少钱,我请你们吃饭去,走不走?”
这种好事当然要冲在前面了,李俊和陆翊好像忘记了外面的危险,拉着姚寅笙就钻进车里了。外面的餐馆还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因为未知的险情导致很多公司允许员工在家里上班,工作日的中餐和晚餐高峰期也很少有人,同时现在大家减少跟外界的接触,很多人会选择自己做饭,一些餐厅的外卖也很难做下去。
但姚寅笙好像不受影响似的来到一家餐厅,三个人直接要了个包厢,因为没有什么人,服务员就由着她们来了。三个人要了七道菜,其中一道是青菜汤一道是甜点,正菜算下来也就五道,凭借陆翊这种一遇到请客就胃口大开的人,这些菜完全能够消灭干净。
一边吃李俊也在一边问:“寅笙,你给我们个准话儿,这件事,调查组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酒吧一直开不下去,现在这个情况还要持续多久?要是还看不到头,我觉得我们可以把酒吧这栋楼卖掉,咱们也能减少损失。”
“怎么?现在酒吧开着没人来了吗?”
“那倒不是,玩咖还是很多的,那些年轻人啊不把这些当回事,他们不是怕死了,可是我们怕啊。寅笙,你给我们透露一下,调查组的人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姚寅笙喝了一口大麦茶,“其实现在已知的办法有三种,一个是我的玉佩,一个是金蝉蛊,但是这两种办法都只能定点拔毒,一次只对一个人有效。我的玉佩是我爷爷给的,齐局长说这块玉佩的材质很少见,要找也要花时间,而且玉佩之所以有效,很有可能还因为我戴了它很多年才有用。而金蝉蛊就更稀有了,现在已知的只有三只,它们也一样一次只能治疗一个人,而且金蝉蛊需要休息,所以现在的治疗研究还没有达到能够全面普及的地步。”
陆翊想了想觉得不对,“寅笙,你刚才不是说三种办法嘛,你现在只说了两种,还有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