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收获可不少呢,既然要买秋冬的衣服,内搭啊外套啊裤子啊肯定都是不能少的,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姚寅笙都帮小翠买了好多,几个人离开商场的时候手里都提着衣服的袋子。四个人在商场门口分别了,姚寅笙跟小翠要回山渐青去,李俊和陆翊两个人还要回酒吧去。回到家,姚寅笙帮忙把衣服分类好丢进洗衣机去,“新买回来的衣服,最好洗一洗,这样穿起来才舒服。”
晚上晒了衣服,一天的忙碌才终于结束,姚寅笙躺在床上,小八从玉佩里钻出来,躺在姚寅笙身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姚寅笙反应过来了,“哎呀呀,对不起啊,你看我都忘记了!明天!明天我就去带你去买你的衣服,你要多少都给你买,怎么样?”
小八仰面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高举,代表了他的高兴。第二天姚寅笙也没有食言,吃了饭跟小翠说一声就出门了。小翠今天就要收到芮婆婆的来信了,所以她说要守在家里,姚寅笙也就没有要求她出门。
来到白事一条街,巷子口的酒吧冷冷清清,这已经是狂欢后的寂静。巷子里的店铺是伴着日月作息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正是开门待客的时候。姚寅笙来到上次的寿衣店,款式也上新了,小八每一件都很喜欢,姚寅笙把他指过的所有寿衣都买了下来。
带着买好的寿衣姚寅笙来到酒吧,楼顶经常是姚寅笙烧寿衣的地方。酒吧里有人在搞卫生,每次狂欢过后地上、桌子上都会乱糟糟的,甚至有的酒水、口水和痰都会吐到地上,每天白天都要彻底地清理。李俊和陆翊两个颠倒黑白的人这个点可能刚睡下不久,姚寅笙跟做清洁的店员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
等待寿衣燃尽的时候,姚寅笙顺便看了一下楼顶花草的长势。这些花草种在花盆里,但很多时候都是店里的伙计帮忙照看的,有时候他们也忘了,只能靠大自然的馈赠,雨水来灌溉。但花菜没那么娇气,有时候越精心照料反而有可能就嗝屁了,这是姚寅笙开始接触花草时就领悟到的。
把楼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姚寅笙就下楼了。楼下,一个老爷爷站在门口的毯子上没进门,姚寅笙走下来问:“老爷爷,请问您找谁啊?”
“哦......小姑娘,我看到外面的招牌上写着姚大师,是那种大师吗?”
姚寅笙无奈地笑了一下,“是那种大师,老爷爷,那个上面的大师说的就是我,您别介意,那是我朋友为了招揽生意写的,您是不是家里面遇到事情了?”
这个老爷爷精气神儿很好,一张圆脸上虽有皱纹,但脸上的肉也很多,一看就很富态。再看老爷爷的衣着打扮,一丝不苟,一件洁白无痕的衬衫,下摆扎进肥大的西装裤中,估计退休之前还是一个小领导呢。这样的一个老爷爷,现在是一脸的愁容,看来有一件事困扰了他很久,以至于姚寅笙一开始发问的时候也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叹气。
姚寅笙把老爷爷领到一张已经打扫过的卡座,然后给老爷爷倒了一杯水,“不好意思啊老爷爷,我们这里是酒吧,刚刚结束营业,还没来得及烧热水,但这也不是冰水,就是常温的水。”
老爷爷也只是摆摆手,没有怪姚寅笙的意思,也没有拿起来的意思。“我愁的啊,一口水都喝不下了。”
什么情况那么严重啊?该不会是老爷爷家里的小孩儿出事了吧?现在普遍隔代亲,现在的孩子又都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掌心里的宝,一出什么事上面两代人可能比孩子都难受。姚寅笙往这方面想,自然也是往这方面问的,“老爷爷,是不是您的孙子或者孙女出事了?”
老爷爷摇摇头,“都不是,我的两个孙子孙女好着呢,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