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张名片姚寅笙三人就离开了,回到车上陆翊不解地问:“寅笙,那家伙那么固执你还想着帮他呢?你就不该把名片留下来,那家伙那么固执还死要面子,肯定不会老老实实道歉的。我看他也是该死,老师就有随便说人家是笨猪的特权吗?还开玩笑,我看他就是一个巨大的玩笑。”
陆翊在车里咋咋呼呼的,一会儿说姚寅笙心太软,一会儿骂苏贤京为人师表却口无遮拦害死一条人命。姚寅笙在车里觉得聒噪,但也任由陆翊去了,今晚看来其实陆翊才是碰壁最厉害的那个,嘴上说几句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其实大家都没注意到姚寅笙在给出自己名片的时候眼睛朝另一个方向快速看了一眼,等到陆翊终于说累了,姚寅笙才说:“你以为我把名片给他他就会乖乖地来找我们了吗?那个老师坚信自己没有错,加上一审判决也站在他这边,他肯定不会来找我们的。”
“啊?那你把名片给他干吗?你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完了嘛!这种人不见棺材都不掉泪,他那么固执说不定到死他都觉得自己没有错,你把名片浪费给他干什么?”
姚寅笙只是笑着解释说:“我把名片留下来自然有我的用意,他不会来找我不代表另一位不会来找我。其实从他不相信吊坠上的那块玉是假玉的时候我就明白他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这种人就是头犟驴,只听自己和权位高于自己的人的话,所以我也打算放下助人情结了。不过那个孩子我们还得处理了不是吗?别忘了,我们的委托人可是邱锐,不是今天见到的这两个人。”
陆翊大致听明白了一些,但她还是问:“可你怎么那么肯定,那个小鬼会自己跑过来找你呢?你别忘了他是带着怨恨离开的,身上应该带有怨气不是吗?”
姚寅笙跟陆翊对视了一眼,丢下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等着吧。”
可是又过去了一个星期,酒吧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每天就是送走一批又一批醉客,天亮就关门补觉,没什么变化。姚寅笙倒是不慌不忙的,只要自己的委托人没有来电,那就说明一切都还在顺利地进行着。
一个周六的晚上,这日子在酒吧里就是狂欢夜,李俊和陆翊也在酒吧里严阵以待。晚上十一点,场子开始热闹起来了,偌大的舞池挤满了人,好像海里的沙丁鱼群。数十个音响在尽情高歌, 附近的人说话都得附在耳边大声喊才听得到。
就是在这样一个亢奋的环境下,一声清脆的铃声穿过嘈杂的音乐钻进李俊和陆翊的耳朵里,两人坐在吧台上瞬间打起精神。一开始两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都错愕地看着对方,直到她们来到门口看到清风铃的铁片在轻轻摆动,这才确定有东西进来了。
李俊赶紧给姚寅笙打电话,接到电话的姚寅笙听到李俊紧促的呼吸声,忙问怎么了。李俊在电话那边回答:“寅笙,快来!有......有东西......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