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也跟着分析:“那就更不可能偷钱了,除非他......”
叩叩叩......“报告!”
一位警察拿着一张报告来到审讯室打断了大家,“我们刚刚对嫌疑人进行了毛发检测,发现他至少半年内有过吸食药品的行为,且数值偏高,我们认为他吸食的频率很频繁。”
一纸检测报告好像帮大家说明了蔡邦川偷盗的原因,这种东西又伤身体又花钱,所以为什么说黄赌毒碰不得,第一个伤身可能还伤财,第二个伤财可能还伤身,这第三个可是又伤身又伤财啊!蔡邦川偏偏碰了最可怕的那个,这家里就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他这么造啊。
警察把检测报告拿给蔡邦川看,他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孔老师还是联系了蔡主任,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已经离婚了也带着自己一半的基因啊,不管怎么行?
蔡主任是半个小时后才慢悠悠开着车赶到警察局,孔老师带着他来到审讯室外面。看到里面坐着的蔡邦川,蔡主任只是平静地问:“他犯什么事儿了?”
“装神弄鬼到我们家这栋来偷东西,来过我家一次,这次是在八楼麻醉科陆医生家里抓到的。”
蔡主任没有惋惜也没有愤怒,只是说:“他已经长大了,违法乱纪这种事情他自己承担。”
孔老师的声音里多了些愤怒:“要是他只是偷东西就好了,可是他嗑药!你作为医生难道不知道嗑药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吗?如果说这也是要他承担的,那你们离婚也是要他承担吗?孩子当时做错了什么?你们没一个要他的,那你们生下来干什么?”
蔡主任看着审讯室里从未抬过头的儿子一言不发,在姚寅笙看来他并不是因为孔老师的而引起思考或者羞愧,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一个陌生人。或许对这个儿子,他从离婚那天起就不再关心了,每次一找他就用钱打发掉就是了,好像在离婚那天,他除了跟自己的前妻分道扬镳外,跟这个冠以同个姓氏的儿子也形同陌路了。
“你就是蔡邦川的家长?请跟我们到审讯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