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过后。
冯芷烟皱眉道：“你...你没疯？”
“这不重要。”
王疯子摇了摇头，又问刚才的问题。
陈彬和冯芷烟对视一眼。
俩人均没有正面回应。
“不说算了。”
王疯子转身就一瘸一拐的准备离开。
陈彬叫住了他。
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黄金在那？”
王疯子顿住脚步，说道：“你们帮我一个忙，我就告诉你们黄金在那。”
“你真的知道黄金在那？”冯芷烟忍不住抢在陈彬前面出声问道。
白湖山上来了另外一批人，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是来找黄金的，她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越早找到黄金就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我说了，只要你们能帮我一个忙，我就带你们去找你们想要找的东西。”王疯子说道。
陈彬眯了眯眼。
这人说话正常，条理清晰，显然，之前疯癫痴傻的模样应该是装出来的。
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会知道黄金的事。
而是问道：“你明明没疯，为何却装疯？”
“我想疯。”
“......”
陈彬不解。
哪有人明明清醒着却故意想疯的？
不过事出必有因。
他正要询问之际，王疯子眼底闪过一抹痛苦，说道：“清醒的活着...实在是太痛苦了，有时候真的宁愿自己疯了，起码会过的开心一些。”
陈彬听了这话，顿时想到之前李大葛说的那些话。
只听他问道：“是不是因为你老婆死了，所以你才会觉得清醒的活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王疯子回头盯着陈彬看了几秒，随即嗤笑一声，问道：“你懂什么？”
陈彬一怔，好笑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我没心情跟你讲废话。”
王疯子说完就回过头去准备离开。
陈彬诧异。
问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王疯子闻言停了下来，而后转身走回到陈彬身前，接着与陈彬对视了大概十秒钟左右，最后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来，指着自己的咽喉处说道：“帮我来这里划道口子，让我死的痛快些。”
旁边的冯芷烟哼了一声，微怒道：“你以为我们不敢？”
“来啊！”
王疯子突然睁开眼睛冲冯芷烟吼了一声。
冯芷烟又不是没杀过人。
听王疯子这么一吼，当即就准备出手。
不过却被陈彬挡了下来。
“别拦着我！”
冯芷烟怒道。
“他就是想借你的手杀了自己，你看不出来么？”
“那我就成全他。”
“你成全了他，那东西不要了？”
“我...”
冯芷烟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