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洛震惊地看着被自己碾碎的花。短短一个下午开?开花了?
难以置信的伸手。
还幸存的几朵玫瑰。艳丽、妖冶而又魅惑。
这儿玫瑰虽然只开了几朵,但是绯洛很确定中午的时候它们都只是花骨朵!
那土壤泛着红色,还可以看出早晨时留下的血迹。
绯洛瞳孔倏然睁大。
难道?
她中午流出的血滴进土壤,刚刚她挣扎的时候,脖颈的血管突起像有虫子在蠕动。
捻起一块土壤,血液与土壤混合,有一丝黏,反复捏搓。
正常来说,中午时期留下的血,现在应该渗透进土壤开始干涸,可是手中的土……
瞥见只有小鹿摔倒的区域有玫瑰开花的迹象,其余的区域都还是稚嫩的花骨朵。
绯洛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随手抓起一把土壤,放入兜内。
她的血不会干涸!
另一边。
将不相干的人送走,张叔才开口问道:“渊少爷,小姐刚刚?”
“都是我的错,我说的话可能刺激到了她。”水渊十分自责,看着仪器床上沉睡的娇小人儿,神情有些恍惚。
“之前发病只是昏迷,可没有暴力倾向呀。”小姐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五年前他自愿来到炎夏国的宅子以至于少了五年的陪伴,但是他了解小姐绝对没有暴力倾向,可是……
转眸,看了眼水渊。
他的衣领被她扯烂,露出的肩膀上可以清晰看到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可以看出小姐当时有多用力。
闻言幕水渊沉寂。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她有些冰凉的发丝,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是第二人格。”
他抿了抿唇,“张叔您这五年来一直在炎夏国,所以不知道鹿儿的病情出现变化。”
第二人格?张叔疑惑,揪着眉头。是人格分裂吗?
“五年前的事情。”手指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最后握住她微凉的手,“太痛了。”
一旁的张叔蓦得瞪大眼睛,指头不自觉已经抠住掌心,留下一道甲痕。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