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苏子墨睁开眼睛,眼神没有一丝的迷糊,仿佛一直没睡过,他坐起身子,这才相似柳叶儿还在房间,看着终于起来的的人,柳叶儿一副想说却不能说的样子,此时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这时苏子墨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了柳叶儿的穴,可以自由活动了的柳叶儿一个娘跄差点倒在地上,她四肢无力,现在就连埋怨的话都说不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之外倒在苏子墨的床上,半响才道:“想不到你这么狠心,竟然让我一个人这么久动不能动说不能说,你知不知就刚刚几个时辰我觉得过了好几年?”
“谁让你那么啰嗦,下次你要是再啰嗦,你信不信我一辈子不给你解开?”苏子墨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听到苏子墨的话,柳叶儿无奈的摇摇头:“行,你又能耐,如果你不给我解开,那你的兄弟中了情毒怎么办?”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根本没有下着种毒,还是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毒药,一切不过是你骗我的。”苏子墨一直就在想,如果柳叶儿真的下了这种毒,为什么到现在没一人发作,难道自己的那帮兄弟真的没有心爱的人?
一听苏子墨这么问,柳叶儿紧张了:“信不信由你,到时候出事了你别来问我要解药。”这时候她只能嘴硬了,毕竟这事只有她知道。
见柳叶儿否认,苏子墨也没在问什么,即使真的没有只怕她也不会说实话,不过真的没有的话那他就没必要这么纵容她了。
看着窗外黑漆漆的,苏子墨站起来往门外走去,看着苏子墨离开了,柳叶儿也起身跟了出去:“哎,你去哪?”
没有理会柳叶儿,苏子墨直接往婳儿的房间走去,打开房门,过然里面空无一人,又来到隔离苷莱的房间,同样黑漆漆的没有人,顿时他的寒意上来了,他猜的果然不错,婳儿今晚只怕不会回来了。
身后的柳叶儿见苏子墨大写的不悦,便知道为什么,不用说跟婳纬有关系,不过就她来说是高兴的,最好今晚婳纬和那的皇帝发生些什么,这样苏子墨就会死心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子墨不等柳叶儿进去,直接将门关上了,把柳叶儿拦在门外,任她怎么叫喊就是不开门,想到婳纬会留在宫中过夜,以及白兄说的话,他的心里就非常不爽,更怕那皇帝回使什么计谋,让婳儿永远留在宫中,想到这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进宫一趟。
看着天也才刚刚黑,便想着等在晚一点出去,这让不容易暴露。
现在门在的柳叶儿见苏子墨半天不开门,知道她是不会开了,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生闷气。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不招人喜欢,但越是这样她越要让苏子墨爱上自己。
和青衫吃过晚饭,婳纬便和他一起回了御书房,他看折子,以及和绒绒玩,正在批阅奏折的青衫看着一人一动物玩的很愉快,他翘起了嘴角,希望以后都能看到这一幕。
差不多到了亥时,苏子墨穿了一身比较暗的衣服打开房门往外面走去,一直关注苏子墨房间动静的柳叶儿听到声响,打开了门缝,见苏子墨下楼了,她也跟着去了。
一心在婳纬身上的子墨并不知道柳叶儿就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苏子墨往宫中走去的方向,她便知道苏子墨是去干嘛,
来到皇宫附近,苏子墨便动用了轻功,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夜里,跟在后面的柳叶儿轻功不如苏子墨,跟着跟着就跟丢了,只能到处寻找苏子墨的身影。
可能时间不早了,绒绒有些不困了,任由婳纬怎么和它聊天玩耍就是不搭理,见状婳纬就没打扰它了,轻轻来到陆青衫的身后,见他看的认真,她伸出手提陆青衫捏了捏肩膀,以前哥哥上班累回来,她都会替哥哥捏下肩膀,哥哥很是受用。
正在批阅奏折的陆青衫感觉到了婳纬按摩的力度,觉得非常舒服,当即放下手中的奏折爱上眼睛享受着这舒服宁静的一刻,他有种妻子给丈夫按摩的感觉,就好像他是在外面工作累了回来,妻子心疼的替他按摩。
婳纬连陆青衫很享受就多替他按了一会儿:“怎么舒服吧!你也是有福气,爹娘我都没有这样按摩过,说起来你是第一个。”
一听只有自己受过这样的待遇,陆青衫更高兴了:“舒服,既然我这么有福气,那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要特别些。”说完他认真的竖起耳朵听婳纬怎么说。
突然婳纬放下手来,走到陆青衫的对面,眼睛紧紧的看着陆青衫,这个和哥哥一模一样容貌的人,她笑了:“那时当然,你在我心里是比哥哥还亲的哥哥。”
却不想陆青衫一听,原本还很愉悦的心情顿时像掉入了冰谷,他想要的不止是如此:“只是哥哥而已吗?”他的眼神看过去有些难过。
有些害怕陆青衫这样的眼神,婳纬不敢在直视他的眼睛:“那青衫觉得是什么,难道你不是一直拿我当好朋友好妹妹吗?”
没有回答婳纬的话,陆青衫也站起来缓缓的往婳纬身边走去,他深情的注视着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