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也不能当成作你作女干犯科的理由!你可曾想过,君子影现在是傻,可一旦他哪天恢复了神智,你这等于是害了他一辈子!你自残自虐抹蜡抽鞭子,怎么个玩法,你随意,但别拉着别人一起下水!”
云如海闭了闭眼,爬起身来,再不想与这厮纠缠了,脚步沉重的往前走,这第一份差事,他接的真是糟透了,真是出师不利,回去了该如何给君家与父亲一个交代哦!
邵骞的心在那一刻真是提到嗓子眼了,那颗子弹距离自己的东西,只偏了三公分……
半晌他才冷静下来,眼神变得阴鸷,哼,云如海,等着瞧,总有一天要让你屈服,让你跪在脚边,让你谷欠罢不能到不能自拔,最后求着给予疼爱!
发着狠,邵骞却又忍不住回想他刚刚的佑人,将那份浑浊给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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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枪响,惊动了整个王家村。
王家村本来就不大,这点破事一下子就传开了。君文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村子里有名的大嘴肥三姑放出去的风声。
这要是平日里,谁敢说他们君家一个不字,她君文氏必定掀了谁的屋子,可现在,人家说的是事实,她没一点立场跑去闹,闹的狠了,不是也变成是了。
那怎么办,他们君家就这么吃下苦果往肚里吞?由着儿子被人指指点点?由着当初疯了的日子原景重现?她这个当娘的如何也不能放任事情不管啊!
要怎么管,得想想办法。村子里的人只道君子影在小路上果奔了,至于为什么果奔,却猜不出个一二三来。
看着在子影跟前忙里忙外的儿媳,君文氏忽然计上心头。
有了,果奔是她家君子影想圆房了,这么大的小子,虽然痴痴傻傻的,但是该有的能力还是在的。被她这当娘的稍微一“提点”,就照着办了,结果却“不小心”看到了滴在床上的斑迹,吓坏了,就光着定跑了。人家云少爷心善,带着表哥出去找,以鸣枪作为联络方式,说明人安全没事。
这理由编的多好啊,君文氏自己都差点信了。村子里的人又没谁目睹个一清二楚,全凭猜测,反正这笑话是收在眼里了,她君文氏黑的也洗不成白的,不过理由却是她能定的,年岁大了想抱个孙子总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