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低语,两人所在的屋内先是从来了乒乒乓乓砸床的声音,再是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椅子桌子被踢倒的声音,随后各种混响纷纷冒了出来,最后的最后是重头戏——男女破口大骂。
女的像是泼妇骂街一般,“云如海若是没有你爹,你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腿子,我如今落得如此境地都是因为你,我嫁给你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努破月正对面的云如海嘴角抽搐,完全没有想到努破月的战斗力如此强悍,努破月眼睛都要抽筋了,云如海总算是接她的茬了,一个演戏没人接可累了。
“你这个泼妇,我娶了你才是倒了霉了,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绝对,绝对……让我爹给你好看……”
愤恨不已地一边说着,一边刷得打开了门,就看到门口带笑的守卫,云如海怒火中烧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泼妇,没看过夫妻吵架啊,要看回家看去!”
云如海自然无比地大步朝门口迈去,一刻都不想停在这里,努破月的声音追了出来,“云如海你要是敢走,我就再也不回云家了,你就等着我给你休书吧。”
“哼,泼妇,是我给你休书!再和你这个泼妇多呆一会儿,我都要痛苦地去世了!”,云如海 又向前迈了一大步,可是哪曾想到,济风堂人的素质还是不错的,两柄刀落在他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努破月幸灾乐祸道:“瞧瞧,我看你还怎么走?你不是要走吧,你走啊!”
云如海愤恨不已地瞪了努破月一眼,“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副想要往前冲的模样,而守卫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人,大刀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光。
努破月倒是被吓得立马上前拉住云如海的衣袖,不住地将他往屋里带,口中碎碎念道,“云如海,你赶紧给老娘回来,你是想死,倒是老娘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住口,泼妇!”,云如海自努破月手中扯回衣袖,就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一副哪里都不去的模样,“花染香,不要让本少爷看到你,看到你本少爷就浑身不舒服。”
“爱看不看!”,努破月也生气了,气嘟嘟地回到了屋内,砰地把门给关上了。
只是每隔一会儿就会像个探头看向门口的云如海,然后又会和云如海争吵起来,说是夫妻,两人更像是欢喜冤家。
而从始至终,这间屋子的门口都只有这两名守卫,其他人从云如海与努破月争吵开始就没有出现过,这倒是令云如海与努破月心中有数,安心了不少。
云如海被晾了一会儿,仿佛想通般进入屋内,与努破月交换了一个眼神,等待了一会儿,这对欢喜冤家再是不出所料地吵了起来。
门口的守卫相互了一个眼神嘲讽的笑了笑,然后习惯地看到了看不清楚形势欲闹“离家出走”的云如海。
气呼呼的云如海不出所料地遇到了两柄刀的阻碍,而这一次云海如却不再软弱,眸中锋芒一闪,手中一个动作,一柄刀立马易主落到了他的手中,他身姿矫健动作迅速地对着一个守卫猛攻,至于另一名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