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着缝纫机的踏板,咔哒咔哒的声音落在花染香的心上,男耕女织,她这是都包揽了,照着君子影身形织出的粗布麻衣,平凡普通,却盛满实在心意,愿你平安喜乐一生。
君子影静静地陪在花染香的身旁,君文氏在后厨做着饭,偶有饭香飘来,似岁月静好。
“媳妇,饿。”
花染香猛然听见君子影轻轻的,期期艾艾的声音,一顿,停住手上脚下的动作,侧身望向君子影那张略显委屈的俊脸,喜极而泣大概就是如此吧,双拉着她衣裳的手也忘了回握。
“不哭,不哭。”君子影见花染香哭了,以为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惹得媳妇不高兴,急急忙忙地替花染香擦着泪,嘴里也着急的安慰着,“子影不乖,不乖。”虽然说得断断续续。
花染香握住君子影擦泪的
手,“我没事,我是高兴,我们吃饭去。”
平安渡过的每一日,都像是偷来的,花染香没忘云博远那夜的警告,心里带着忐忑,却坚定地过好每一个新的明天,这样,就很好。
可花染香不知道,她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明着告诉你我会报复的云博远,而是像毒蛇一样蛰伏在暗处,吐着毒信,蓄势咬人的邵骞。
夕阳西下,火烧云染红了西边那片天,也染红了君子影的脸颊,暗沉的屋檐,尤显俏丽的君子影,这样鲜明的对比,落入远处一双充满欲望,蠢蠢欲动的眼睛。
正是躲了几天,去而复返观察情况的邵骞。
这样好的容色,思及那天屋子里的刺激,邵蹇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他知道,现在君家没人在,君文氏下田地检查作物去了,花染香也去河边洗君子影刚换下来的衣物了,天时地利人和。
邵骞,这条蛰伏的毒蛇,再次扑向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