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海岂能不知道努破月的把戏,但他就是愿意折服在努破月这些拙劣的表演下,爱情使人盲目啊。
“帮,阿阮都开口了,我肯定帮,刚才是在想让君子影做什么比较好,对了,君子影怎么突然想来云家谋差事?”
“他想来云家多挣点钱,好养老婆孩子啊。”
努破月信口就胡诌,云如海哪能不知道,不过云如海也不担心,努破月在这,相信君子影来了也不会做什么出个的事情,毕竟会连累努破月,云如海只是好奇,君子影为何要千里迢迢地来云家。
“那行,两日后我给你回复。”云如海狐狸笑又浮现在脸上,贼兮兮地对努破月说道:“既然本大人帮你办了事,小娘子可要以身相许?”
“许你个大头鬼,本姑娘要去花园吹风了。”说完,努破月拍拍屁股走人。
真是用完就扔啊,云如海心里暗暗腹诽,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阿阮拿下,真是任务艰难,道阻且长啊。
一想起烦心事,就越想越多了,突然想起刚才在书房发生的事情,云如海脸又黑了,他爹是发什么疯,竟然让自己去娶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也不嫌脏了云家的门。
努破月不在身旁,便觉得寡然无味,云如海也不再自寻烦恼,这事还是要早点跟阿阮通个气才好,可别让阿阮误会了,想到这里,便起身寻努破月了。
天气渐渐暖和了,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努破月最喜欢坐在亭子里吹风了,按努破月的话来说,吹吹这风神清气爽,心宽体胖,很是舒服。
云如海一猜便知努破月肯定在花园的亭子里,也不知这亭子有何特殊魅力,她家阿阮最常来的就是这小凉亭了,想着想着,心里便有些吃味了。
看着神色欢愉的努破月,云如海真是不想打扰她这份好心情,便在旁边站了会。
努破月见云如海杵在一旁不说话,不动,只是看着她,像个木头人,便笑话道:“是被本姑娘的美貌惊呆了吗?像块木头似的。”
云如海连声应道:“是是是,我家阿阮最美了,我看得都移不开眼睛。”
努破月不屑地瞥了云如海一眼,嫌弃地说道:“整天花言巧语,都是哪里学的?”
云如海大喊冤枉,赶紧表忠心道:“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实在是我家阿阮太优秀了。”
努破月才不相信云如海的鬼话,撇了撇嘴不说话。
云如海见此也正经了起来,对努破月说道:“阿阮,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但是你得保证听完之后不许生气。”
努破月看着云如海脸上严肃的神色,真是少见的正经,紧张的气氛让努破月也跟着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云如海。
“阿阮,今天风老爷带着风寄染上门,要我娶她。”
呸呸呸,真是不想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嫌脏了嘴。
咋一听到,努破月脸色很难看,肯定是云如海到处拈花惹草,这下好了,人都送上门来,努破月越想越气,哼哼了两声,语气不善地问道:“说吧,怎么回事?人家巴巴地把女儿送给你?”
看到努破月恼怒的样子,看来阿阮还是在乎自己的,现在真是高兴不起来,云如海满心懊恼,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个女人不知廉耻给风老爷说我们有了肌肤之亲,阿阮,你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急于解释的云如海不带喘气地继续说道:“当时我就戳破了她的阴谋诡计,也坚决表明我是不会娶她的。”
努破月看着云如海着急上火的样子,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但是还是气恼,这些花花草草还不都是他着急招来的,似笑非笑地说道:“然后呢?”
努破月也不傻,如果云如海说不娶就不娶,那他就不会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云如海看着努破月似笑非笑地脸,明显感觉到努破月的不信任,在心里不住的哀嚎,更是把风寄染骂了个狗血淋头,低着头,弱弱地说道:“不知风老爷给我爹说了什么,我爹竟然让我娶那个女人,我气极,让我爹自己娶去,就来找你求安慰了。”
听到云如海说要让云博远自己娶风寄染,努破月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嘲笑云如海说:“你是想多个小妈,还是想多个小老婆?”
说完自顾自地笑得前俯后仰,直接无视了脸黑得向炭一样的云如海。
云如海觉得委屈又气恼,看着笑得欢畅的努破月,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地喊道:“努破月!”